可是一眾西域大汉和阿豹居然更加盛怒的一同往前衝,在英布的指挥下一起把玄舞重重包围,却听后边的白虎大喝一声:『鬼兵听令!马上救出玄舞,还有把那帮嘍囉将给我杀个清光!!!』
他一声令下,鬼兵们不作多想的拔出利剑,展开蓝色的半透明护盾,同步往楚军的军阵猛衝。
两军交战一起,西域大汉们用双刀配合着诡异的刀法作战,让那帮高举护盾的鬼兵也不慎被砍个血肉横飞。
『好!这个果然有用。』英布心里暗喜,只想对着这帮防御能力这么高的鬼兵,与其跟他们硬碰,倒不如出奇制胜,藉着己方的精兵均使着双刀,让敌兵的那面护盾即使多么坚固也无法抵挡出自四面八方的的狂暴攻势。
场景混乱不堪的居然使得玄舞找到机会,只见她死盯着站在后排的虞茴,然后一下跃至半空,两脚一踩大气的飞往虞茴身边。
项籍一见,自然马上吩咐大汉们马上回防,自己亦立即想要衝回后方保护心上人,却遭一波犯人的鬼兵所包围,让他无法单纯以虞茴传他的大刀刀法防御。
但后来纵使他放弃一切技巧,双剑齐出的用着赵天恒所传他的口诀—『不破招,只杀敌』,以兵器的攻击范围取胜,也是觉得敌兵彷如洪水倾覆的往自己涌来,把他眼前最关注的虞茴的身影完全埋没。
『他奶奶的!他们到底有多少人?!!』他逐渐觉得双臂乏力,本应可以轻易被他结实的膀臂举起的巨闕剑霍地变得有如千斤巨担,足见他的体力也快将见底。
至于白虎,只见他仍坐在坐骑上,不断的以雷鞭击杀靠近自己的一眾西域大汉。一名大汉不懂得他的厉害,居然挥舞双刀而至砍往对方腰间,就见自己的兵器一下子穿越白虎那副仿似雷电构造的身躯,然后就被盛怒的他一下鞭成灰烬。
接着,一些站在远处的弓兵仍试图用弩箭射击他的身躯,却都是犹如雕冰画脂,更立即被他身后的鬼兵放箭瞬杀,只因他们根本无需担心伤及同袍,可以的在白虎身边无顾忌的肆杀。
白虎边狂怒的虐杀敌兵,边看着玄舞如入无人之境的衝破重围,来到虞茴的身旁,使她惊怕得马上拔出大刀迎战。
虞茴出其不意的以刀锋直刺往玄舞的心脏『以我的臂力,就不信你挡得下来,会不死!!』她鼓足干劲的让突刺威力提高数倍,即便面对的是一座万丈岩山,她也照样能轻易敲出一道大裂缝。
但就在她满怀高兴的准备给予对方致命的一击时,只见其用着极为轻松的态度稍移数步,头颅微微一侧,似是把眼前的景象当成有趣万分的笑话。她玉步御风,逐渐进入虞茴眸子的盲点,但见她仍只懂呆头呆脑的看着砍空了的刀锋,于大气中缓慢的掠过、落空,忽感后颈一阵冰冷,魂魄彷彿四散,耳鸣『嗡嗡』作响。
从项籍的角度看来,只见玄舞凝聚内力于手刀的往虞茴后脑一砍,让她像摊烂泥一样昏倒在地,心里只是不解:『不可能!她的武功怎么可能会连阿茴也应付不了?!!!』他眼见玄舞看了看自己,露出一极为阴寒邪毒的贼笑,然后就施展着轻步离去,周边完全无人阻得了她。
项籍心里大惊,绝不愿意爱人就此被敌方掳劫,于是一声口哨的把坐骑唤来,策马奔腾的追逐上去,誓要追上早已骑着鹿蜀逃得百里之远的玄舞。
项庄捂着肚腹而来,见堂兄忽地离开军阵,正也想骑马追上,却先朗声吩咐英布道:『九江王!布阵!』就见对方点头示好,接着高举令旗发号司令,使得由西域大汉们组成的战阵忽然变相,一眾骑着战马的弓兵队忽地拔出长矛并加入战阵。至于原本战阵里的大汉们又忽然大开缺口的让鬼兵们有机会突破而入,让祂们只想藉此良机把楚军的将士杀个清光。可是接着那群骑兵便立即把缺口给封闭起来,让一眾堕入陷阱的鬼兵们立刻不知所措,只能任由对方以长矛从各方贯穿己身。至于一帮打算逃离的鬼兵刚找到战阵的出口,便立即往那方位逃跑,逃出了以后却遭到一队铁盾兵封死回头路,接着又见战阵犹如道门的八卦阵一般变幻无常,总把己方一眾人等逼进死门,想找到可以作为出口的吉门根本就是以命相拼,不是被大汉以双刀破防而死就是在混乱中被战马踏成肉碎,总之绝无漏网。
项庄一见,深深佩服对方的领导才能与智谋,又心想:『一帮只懂打杀的傻瓜,连命也不要咯!』就放下一切的策马追上堂兄。
这时白虎眼见项氏兄弟皆逃离阵中,只是『哼!』的一声道:『鬼兵听令!除了四哥以外,所有的将士都给我杀光杀尽,包括那个秃头小子!』
可是他身旁的一名鬼兵兵长不解的问道:『敢问雷部正神,玄舞大人曾表示我们只需帮他掳走那个阿茴就行,我们又何须波及无辜呢?』
可当他一问完,就被白虎一巴掌的摑在脸上,打得红肿一片,同时又听他大喝的骂道:『蠢蛋!七妹有说过不准吗?还有,我白虎杀人,从来不需要理由。如果我不喜欢的话,即使是个体弱的古稀老人也不会伤害。但若然我喜欢的话,即使杀一千个一万个也不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