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得了城,男杀女姦!肆意抢掠五天!』早前侵略彭城一役展开了不足一日,张良就如此『鼓舞』士气,使得兵将兽慾旺盛,不花两三天就把城池兵寨全数攻下。
与滎阳相比,彷彿天国地府之别。一进城,夏侯婴只见几十几百名汉军士卒逐家逐户的屠宰,一见少妇女娃就其压到桌上,蹂躪一番。有些在挣扎期间被杀的,更遭姦尸。
这段日子以来,他见尽同伙们如似禽畜的恶行,只想以烈酒、情色麻醉自己。遗忘对虞茴的思念,遗忘兄弟周苛的辞世。
一旁的樊噲,则冷笑着的耍着礼剑,似模似样的让醉酒,且被妓女包围的夏侯婴也不禁暗自讚叹,却忽听他说出一句让人万分憎恶的话:『干啥了?睡不了那娃就在借酒消愁,当缩头乌龟吗?作为一个武将,儂的行为错得交关呢。』
夏侯婴一听,怒目直瞪的一手把几名妓女打飞出大厅,倒地吐血而亡,又把酒瓶一下摔破在地,清脆的『鏗楞』一声,然后把上前把樊噲的长剑抢走,继而把其喉头狠狠掐紧,咆哮道:『儂再胡说,休怪我不念往昔情谊!当心我拧断儂的脖子!!』
樊噲却得意的道:『可以啊,如果儂办得到的话。』只见他左手握着一把短匕首,正指着夏侯婴的腹部,只需一用力便足以把其捅个肠穿肚烂。
『哼哼!儘管试试吧,看看是儂的爪快还是我的刀子快。』听他一言,夏侯婴只好叹息一声的松开五指,把瑟缩发抖的一眾妓女赶走后,就坐下继续独酌。
过了良久,樊噲见剑招套路也练得七八成火候,便打算打坐休息,却见一名夜行衣打扮的少年从外面进来,让夏侯婴醉眼一亮,急忙问:『怎样了?是否可以了?』
『啟稟昭平侯,小人姓陶,草字瑋琛...』谁知夏侯婴都还未听下去,便大骂:『儂的名字关我啥事体?!我召儂来,只是想听听儂的计划如何。』
『哦?计划?』樊噲感趣的细听。
陶瑋琛只道:『之前,我已经观察过好一阵子,大概知道那姓虞的生活作息时间。明晚,我会潜入楚军主城,趁其沐浴,没有武器傍身之际,把她俘虏,再献给侯爷享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