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自以为得逞的士兵打算拔剑放血,却忽听『划』的一声,只见虞茴的大刀她被拋上半空,接着使劲回过头来,狠狠的盯着自己。
『呜呜!!』那士兵大惊之下,反应不及,就被她伸手轻轻的一摸天灵盖,随即脑浆与鲜血从鼻孔并流,倒地而亡。至于大刀,则刚好落在从虞茴正面(现在是后面)打算包抄而上的一名军官身上,把他整个人串刺起来,血雾爆散的让眾敌兵视线模糊。
她就说:『这种军阵,纹面鬼也用过,但人数与技巧也比你们优胜千万倍。』原来她发觉,无论那群无故『生出』的士兵是从何方走出,自己的背后都会產生剎那即逝的缺口。
其实剑阵人数从来不变,只是他们像英布当日对战鬼兵时一样,懂得故意打开缺口的把敌人引进死路,再趁其自以为逃出生天的瞬间包抄围剿。这时无论正面还是左右两方皆有敌兵包围,至于后方的缺口则透过一帮士兵们不住围圈转,或者藉由部分士兵转换手上兵器(如剑转弩)的让敌人看得混乱不堪,甚至以为军阵之所以『没缺口』,是因为对方士兵懂得无中生有。
但其实,缺口必然是有的,只要自己看得够仔细,必然能识破。何况这里人数不多,主帅的领兵能力也不高。
她往一边她认为是缺口的方向奔跑过去,只见那方位的小猫三四隻立即阵脚大乱,只想:『她看得到我们这边有破绽?!』甚至有名士兵滑稽的说了句让虞茴难以忍笑的话:『你再过来...我就脱裤子!!!』
虞茴却说:『你敢脱,我敢阉!』说罢就跃起身子的凌空单脚踢他的下体,让他痛得昏厥,另外几名同伙则被她以内力吸收回来的大刀所斩杀。但居然...
『放箭!』因着同伙们的伤亡而无需顾忌的另一名军官,命令手下先瞄准虞茴馀下的一条腿,待她瘸了再乱箭射杀。
这时虞茴刚又干掉了七八个手执钝器的大汉,因而松懈了,被一根箭划伤脸庞后趴跌在地上,接着就见箭雨倾盆而下。她只能以大刀把箭矢砍下,却仍难以自保,馀下那已经严重失血的右手也被射中了,四肢仅馀的一条右腿也难以再支撑伤痕累累的自己。
她愤慨,愤慨为何自己如此懦弱无能,连一群乌合之眾也打不过,刚才打赢樊噲也只能取巧而胜之不武。她微举起本已断骨的左臂,一掌拍在地面上,面容扭曲得相当狰狞。
『哦!她气疯了,继续射!把她射成刺猬。』那军官继续下令,却忽见一幕让人费解的画面。
虞茴身旁的各件兵器,包括插在她身上的箭居然徐徐升起,把箭雨统统挡下来。这时,那武功底子也不差的军官终于察觉:『左手?是...是那招!!!不,还有...!!』
只见虞茴两条伤重的手臂也微举起的拍打在地,扬起阵阵慑人的四周回旋的内气,像恶龙一般噬人,把兵器都捲了起来。接着在虞茴一声巨吼之下,全数飞插进眾人的胸口,把他们统统击杀殆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