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眼前模糊不清,意识逐渐消散,感觉世界都在天旋地转,有种身在这里,灵魂却不在这的错觉。
他使命睁着眼,结果看到血滴落在桌子上,感知慢慢变的有些迟钝,连自己流鼻血了都不知道。
身上开始冒出冷汗,那股疼痛也越发明显,头皮发麻,鸡皮疙瘩都起来了,一直喘气粗气没办法平静下来。
在他感知迟钝的状况下,他隐约听到了身边两人的对话。
「你觉得他能撑过去吗?」
「不行吧?他都流鼻血了。」
「谁说流鼻血就一定撑不过去?」
「我还没看过有学生流鼻血也能撑过去的。」
「但我觉得他很不一般。」
「怎么说?」
「总觉得,他跟她有点像。」
「你是说血怜?」
「对,而且我觉得,他很快就能恢復过来了。」
「你确定?」
「那就接着看吧。」
好似在回应她们两人的对话一般,白望的头痛渐渐舒缓下来,鼻血也已经停止,呼吸开始变的流畅,眼前的模糊逐渐清晰。
手撑在桌子上借力站起身,他抬起手抹掉了流出来的鼻血。
「你看吧,他恢復了。」
「不会吧,他都那样了还能恢復过来?」
护士虽然戴着口罩,但双眼间无法隐藏住那份惊叹。
「不好意思,打扰你们两位。」白望转过身瞪向她们,「能不能说说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