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校长唔起嘴巴,肩膀开始不停抖动,但是没有发出任何的声音。
血怜感到有些无奈,像刚刚那样大笑出来还比较不那么丢脸。
她到底为什么要在这跟他耗这无意义的时间呢?
校长无声笑完之后,长吐了一口气,才又露出那副笑瞇瞇的模样。
「血怜,果然跟你讲话还是那么有趣,真捨不得杀死你呢。」
「那还真是太好了呢。」
「但我还是不知道你在说谁呢。」
闻言,血怜的额头上已经佈满了眾多青筋,但她还是不停在心里说:要冷静,要冷静。
「就是那个穿着燕尾服,绑着低马尾,总是爱骚扰我的那个臭虫子。」
「那是谁啊?」
「父亲,你一定在耍我对吧?」
「有吗?」
「没有吗?」
校长假装思考了下,才说:「没有啊?」
很好,这果然就是在耍她!
从以前到现在,只要向父亲问一些事情,他就会像现在一样疯狂耍人,也不知道到底是真话还是假话,根本听不出来他的语气也看不出来他的情绪啊!
血怜咬牙切齿,棒棒糖连同塑胶棒被咬断而掉落在地,而棒棒糖混合着塑胶棒的残骸还留在她的口中。
她感到些许的刺痛感,才发现嘴里的棒棒糖有着淡淡的塑胶味,她把混有塑胶棒残骸的棒棒糖随地一吐,地板上除了刚刚吐出来的血液还有她沾过她唾液的棒棒糖跟塑胶棒。
瞬间,她感到一股视线,抬眼一看,就发现父亲正以一种厌恶又感到噁心的眼神看着地面。
这时,她才想到,父亲有洁癖呢。
她嘴角勾起,从口袋里拿出棒棒糖,然后把包装纸丢在地上,再假装手一滑棒棒糖就掉在了地上。
「哎呀,棒棒糖掉了呢。」
她捡起地上的棒棒糖,结果又手滑再次掉了下去,同样的事重复了好几遍,捡了又掉,捡了又掉,地板上早已被棒棒糖残留了浓厚又黏答答的糖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