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了,就只有这样。」
「他为什么要告诉你这种事?」
「我不知道,可能……只是他的恶趣味吧。不过……」
「不过什么?」
「不,没事。我们回十字蔷薇吧?」
话音刚落,就听到了她们离开的脚步声。
那时,a小姐还打算说些什么呢?
更何况又是为什么要告诉她?
如果想对白希隐瞒这件事那就不可能会告诉任何人,他到底是为什么要这么做?
十年的时间,很长。
她却完全不懂自己的父亲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
他的想法,他的思绪,他的个性,他的行为。
她全部都不懂。
他太出尔反尔,随心所欲了。
但不管怎样,她都必须杀死那样的父亲逃出这所学校才行。
「所以,能知道的事只有他活了一百年?」
「对,其馀的我无从得知。」
两人很快走到了地下室。
眼前是一扇大铁门,手把上围绕着生锈锁链,死死的完全无法解开。
白希召唤出血镰,银瞳顿时转换成血瞳。
正要挥向那条生锈锁链时,手机再次传来了震动声。
血镰停顿在锁链上方,她放下了手中的血镰。
两人同时拿出了口袋里的手机。
萤幕上显示学生人数零,不明人数则剩下四。
看到不明人数剩下四人的同时,两人震惊的互看一眼。
「我没猜错的话这应该是你说的那些孩子们吧?」
「对,我没想到竟然只剩下四人,难道这都是那剩下一人的学生杀死的吗?」
话音刚落,手机萤幕散发出耀眼的白光,刺眼的让两人下意识瞇起了眼。
瞬间,萤幕的亮光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正在播放着影片的画面。
画面里的人是戴着黑框眼镜的少年,正被三十人的孩子们包围着。
在看到那黑框眼镜的书呆子时,白望想起了开学时找他搭话的人就是他。
明明看到白希就吓的立刻逃开的人,难道就是把那些孩子们杀死的对象吗?
只见画面里的人没有动静,而是开口对话。
「我说,那么多人找我有什么事吗?」
被包围的少年全身颤抖,脸色铁青,尷尬的扶了扶黑框眼镜。
「我们被父亲奉命必须把全部学生杀掉。」
「请不要做无谓的抵抗,这样才不会那么痛苦。」
「去把碍眼的人全部杀了。父亲是这样讲的。」
「这人看起来很弱,直接一击毙命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