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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月的20日,总呪医师朝毕要嫁女儿,这可是隆重万分的事,日前她的勇猛事蹟被传得沸沸扬扬,而许嫁的对象又是高贵明门赫连家的赫连月,眾人都表示这是件门当户对,喜上加喜的好事。
常常的队伍人龙排了好几里,身为新娘的朝九旒身上穿着复杂华丽的银边的大红礼服,颈项带着一串串的七彩珠鍊,在上马下马的过程,不断有祝贺的人赠送哈达礼,哈达礼是五彩色长绢丝绸,祝贺人将之双手平举后,系在新人的颈项上,表示祝福。
赫连月将彩箭象徵性地放在朝九旒的背上,代表她从此是他的人了,而后又把手中的璁玉放在她的眉间,代表他的灵魂已託付给她。
最后又是被簇拥跪坐在壅珠图案的地毯上跪拜,一项一项的进行婚配仪式,不停的喝酒、欢唱、进行哈达礼。
最后入厅进房的哈达礼结束后,宾客欣喜的关上了门,留下了朝九旒和赫连月两人。
赫连月笑着替她把脖子上厚重的哈达给慢慢卸下,接下来就是拆解身上繁琐的饰物。「累吗?」
朝九旒笑着摇摇头,也跟着把身上的首饰慢慢卸下。
赫连月苦笑着把她头发上的花瓣摘下来,她今天的头冠加上后头的流苏,有好几斤重,隔天一定会腰酸背痛的。
「对不起,麻烦你了。」朝九旒不好意思的笑着,和赫连月两人努力拆解头上的头冠,密密麻麻的天珠要一颗一颗的拆,后头的辫子和丝带也是要一缕一缕的解,弄得两人手都痠了,「……这个头是三个人梳的,果然复杂。」
花了好长的时间,终于把头冠卸下,再来就是项鍊和戒指手环等等,赫连月也脱下了外袍,松开了领口的巨型长链和贵重的耳环首饰。
「好啦!太好了,头皮舒服了好多!」朝九旒把辫子也给拆了,脑袋头皮终于又重新获得自由,可以呼吸了。
「你一定累坏了吧?」
拆下所有负担的朝九旒,开心地躺在床上打滚,一点都不觉得害羞的说,「我不累!要是月哥哥累了,我们就洗洗澡睡了吧,反正来日方长嘛,也不必急于一时。」
被这么一说的赫连月,不好意思的脸红了起来,「我不是这个意思。」
「月哥哥真容易脸红,我是开玩笑的啦!」朝九旒笑着戳赫连月的脸,「不过刚才天仓说,我三天都不能出门,为什么你要脸红?这三天我们要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