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他正在给她剖析一些冷血症的治疗案例,她却只是饶有兴致地盯着他的嘴唇,却对他话语的内容毫不关心。
他感到一点不被尊重,一点力不从心,还有一点点隐秘的紧张。
王女泽诺比娅更大胆地探过身,用戴着蕾丝手套的右手勾起他搁在桌沿的手指,放到唇边,轻轻吮吸了一下他的指尖,然后她说:“有个问题一直想问你,你有兴趣做我的王夫吗?”
即使隔着半透明的蕾丝,她的皮肤触感依旧光滑而冰凉,让罗兰想起某种蝮蛇。
她的眼眸却猩红得仿佛有了温度,和她柔软温热的嘴唇一样,点燃一座沉睡的活火山。
让他从指尖到心脏,都在颤栗。
罗兰当然知道女皇辛西娅远扬的臭名。
也深谙王室内一些家族遗传的坏毛病。王女泽诺比娅当然不会被排除在外。
所以即使悸动无比,他也紧锁着眉宇,佯装冰冷地拒绝:“殿下,请您自重。”
然后泽诺比娅就再也不来见他了。
直到两周后的今天,他把她堵在了花园的罗马柱前。
她只淡淡地微笑着,像一只价格昂贵的冷血动物。泽诺比娅伸出纤长的手指,安抚地拨弄了一下罗兰额前的碎发,却被呼吸灼热的男人捉住了指尖。
犹豫挣扎了良久,罗兰终于把她的手托到面前,轻轻吮吻她的每一根手指的指尖。
泽诺比娅了然地对他眨眼,笑得很暧昧:“好吧,罗兰,我想我明白你的意思了。
她从他的唇中抽回自己的手指,罗兰不满地抬头,像是珍爱的宝物被人夺走。泽诺比娅却轻轻偏头,再次印上了她娇美的红唇。
罗兰感到一股震颤像螃蟹的腿一样自心口蔓延到全身。他想起【Cancer(癌症)】这个医学名词,它的原意其实是【螃蟹】,因为肿瘤通常有一个坚实的中心,向周围扩散时,那些分支静脉形似螃蟹的触角。
他吮吸着泽诺比娅玫瑰花一样的唇瓣,突然意识到自己可能离癌症也不远了。
泽诺比娅的舌根都被罗兰吮吸得发麻,他在她的口腔里兴风作浪,就想要吸干所有血腥味的鲨鱼。泽诺比娅被他牢牢地压在罗马柱上,她想推开他精瘦的身躯,但他的身体依旧纹丝不动。
泽诺比娅只能勉强解开他衬衫前的一粒纽扣,伸手探进他的衣衫内,抚摸他胸前的一粒小小的凸起。
她的捏和揉都富有技巧,罗兰触电般地离开她的嘴唇,抵着她的额头大口大口地喘气。他的颧骨处有一点淡粉,泽诺比娅抚慰地亲了亲他的眼眸,然后抓着他无措的双手,引导着伸进自己的衣裙。
起初罗兰非常生疏,甚至有一点抗拒,好像她的皮肤长了毒腺一样。
但不一会儿,他就能够无师自通地开始揉捏她的乳房,掐她腰间的软肉。
泽诺比娅的衣裙不知什么时候被他解开了,她的半个胸乳都袒露出来。她看着罗兰翡翠色的眼眸逐渐沾染迷蒙和混乱,在他低头含住她乳头的时候,泽诺比娅故意捂住自己的胸乳,不让他的唇碰到她的一点乳肉。
罗兰因她恶作剧般的打断而皱眉,他想要掰开她的手,继续亲吻那可爱的蓓蕾。泽诺比娅扭着身子,一边躲避他的嘴唇,一边娇笑:“罗兰,我想你的第一次,我们还是在房间里进行比较好。”
罗兰忽然回神,他们身处露天的高墙花园里。
可能周围随时都会出现仆从。
他却剥开了她的衣裙,让泽诺比娅的整个胸部都暴露在空气中,供他的舔舐。
一股羞耻感涌上心头。
正当罗兰用尽所有意志力把眼神从她蜜色的乳肉上移开时,泽诺比娅牵着他的手,把他带进了王女的寝宫。
泽诺比娅把他推到织锦覆盖的大床上,随后在房间里翻找起来。
她的床头镶嵌着大理石雕刻的巨大浮雕,四周挂有轻薄的蕾丝幔帐。罗兰茫然地躺在上面,鼻息间全是她的发丝、她的肌肤的香气。
泽诺比娅没有找到绳子之类的东西,只能拆了两条内衣带子下来。
她把罗兰的双手绑在床头的护栏上,然后拽下他的裤子,骑到他的腰上。
他的性器已经直直挺立了起来,颜色很干净,但形状很硕大,顶端还流出一点晶莹的浊液。比他本人看起来要粗鲁一点。
泽诺比娅对准地方,一点一点往里吃,她没有放过罗兰脸上任何表情,这是她的乐趣。
虽然泽诺比娅不是没有过性经验的处女,但进入得还是很困难。卡在一半的时候,泽诺比娅用手支撑着自己缓解进入的酸胀。如果强行进入会很疼的,泽诺比娅可不愿让自己受罪。
被绑住双手的罗兰同样不好受,进入的地方又滑又紧,像千万张小嘴在吮吸着他,让他忍不住喟叹。可他的性器还有长长的一截暴露在外,渴望着她的吮吸和安抚。
“你急什么!”泽诺比娅吼他。罗兰焦急地渴望全部进入,下意识挣脱手中的桎梏。两根细细的白色带子在他的手腕处勒出红痕。
他动作幅度很大,泽诺比娅差点没支撑住自己的身体,直直坐下去。
就在泽诺比娅四肢发颤的时候,罗兰终于忍无可忍,他突然大力地挺胯,直接把泽诺比娅贯穿。
“唔……”泽诺比娅因为这一下猛烈的撞击,又痛又胀,眼角流出生理性的眼泪。
罗兰快活得抽气,但他很快不满足于这种静止的包裹,他一下一下地开始顶胯。
他身材精瘦,腰腹很有力量,每一下动作都是大开大合。
整根拔出,又整根捣入。二人下体处的毛发都纠缠在一起,上面沾染着因高速摩擦而捣出的白沫。
“轻、轻点,你……是不是……有病!”泽诺比娅被他顶得话都说不利索,她轻轻呜咽,感觉下体胀得不行,但又透着酥麻。
罗兰的眼角都染上了红色,像发情的野兽,他根本听不见泽诺比娅说的任何话。他只本能地冲撞这湿滑的洞口,把自己的硕大埋进温暖的巢穴,不停地标记每一处褶皱,让里面都沾染着自己的味道。
他快速地挺动,像发狂一样,又重又深,深得顶到了宫口。
他甚至没听见泽诺比娅“敢射进去你就死定了”的威胁,在最后的关头,用腿夹着她不许逃脱,与她的耻骨紧紧相贴,把他积累多年的滚烫热液都浇在了王女的最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