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蜜拉觉得有点胀,但她更多是对罗兰的强迫感到不爽。
她气愤地扭来扭去,罗兰正在肏干她的性器因此也对不准花穴的入口,棒身在她的臀部磨来磨去。
欲望得不到纾解,罗兰重重地在她臀腿上打了一巴掌,惩罚她的调皮,这一巴掌有点重,又正好拍打在卡蜜拉被烫伤的地方。
她感到一股剧烈的疼痛,于是她开始猛烈地挣扎,花心急剧地收缩,穴内的嫩肉像是张开无数张小嘴,毫无保留地咬紧了肉茎,吮吸、啃咬、研磨,让罗兰感觉直升天堂,又倏忽直坠地狱。
罗兰低低地喟叹着,他越发大力地抽插着,棒身在层层迭迭的媚肉中刺来刺去,好像要把她戳烂,让她从内而外地坏掉,让她感同身受地品尝他所有的痛苦、所有的不甘,以及他绝望的沦陷。
抽插、挺动、撞击,永不停歇的交合……
太久了,太久了,卡蜜拉已经高潮过了无数次,但罗兰一次都没有射出来。
她的头一直在沙发上拱着,她的发丝现在一定无比凌乱,黏黏腻腻的汗打湿了脸颊旁的一些碎发,贴在皮肤上非常不舒服,让卡蜜拉感觉像是皮肤上结了一层蛛网。
卡蜜拉的头脑也有些昏沉,大片大片的白光在脑子里炸开,让她有种磕药过后的恍惚感。
可她不得不怀疑罗兰是否服用了某种药物——不然怎么会一直射不出来?
真是条疯狗。
不对,不对,卡蜜拉突然意识到,罗兰从来不是滥用药物的人。
他从前常说:“所有的药物都是成瘾性的,滥用任何药物都是在挑战生命的阀值,这无疑是一种慢性自杀。”
卡蜜拉平静下来,她忽然发现自己忽略了某种感受。
她有控制地夹了他一下,花穴里的那些褶皱和敏感的神经把它们的所有触感都通过大脑皮层传递给卡蜜拉。
即使他插入自己身体里的肉茎,灼热滚烫,卡蜜拉却如同拨开云雾一般,感受到一丝属于金属的诡异的沁凉。
她为了验证某个猜想,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推开了伏在她身后耸动的罗兰。
罗兰没有任何预料,竟被她得逞,粗长的性器抽出花穴,发出令人羞耻的“啵”声。
卡蜜拉看着罗兰红彤彤的肿胀性器,果不其然,在那形状可怖的物什根部,套着一个薄薄的金属环。
卡蜜拉有种原来如此的宽慰感,她优雅翘起的眼角风情尽露,调笑一般地看着罗兰的面部表情。
他高挺的鼻梁下,嘴唇紧紧地抿起,有一丝阴郁,但卡蜜拉可以感受到他压抑的愤怒。
卡蜜拉当然认得那个铂金材质的金属环,因为那是她为罗兰打制的,上面还雕刻着她的名字—【泽诺比娅】,一行小小的字母,刻在铂金环的内侧。
她当时很喜欢罗兰套着羊眼圈一直遭罪的模样。
无法释放的欲望让他整个人都透着一股绝望的性感,他苍翠的绿眸幽幽地微盍,他脸部的肌肉走向很平整,但她可以感受到那股紧绷的力量。
紧绷的弦,坚硬但又脆弱,可以切割很多东西,可以让神经溃散,可以让鲜血四溅。
但是羊眼圈太不经用了,隔一会儿就要换一个。
她嫌麻烦。
于是她就命工匠依照罗兰的尺寸做了个铂金的,还刻上了她自己的名字。
她为罗兰戴上的那一天,他的性器非常兴奋,直直地竖立着,马眼一直有浊液在流,沾得她的手指都是亮晶晶的。
那天罗兰的脸很红,甚至很窘迫,但没有半分不情愿。
她一边套到他的肉茎根部,一边蛊惑他说:“罗兰,你是我的,没有我的允许,你永远也不能把它摘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