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狼都是这样教训不愿意交配的母狼的。
卡蜜拉的眼角都是红的,生理性的泪水在她眼角积蓄着。他插得太深了,卡蜜拉能看到小腹那里微微鼓起,是他的形状。卡蜜拉伸手按了一下,米契尔整张脸上的青筋都冒了出来,他像发狂一样咬住卡蜜拉的脖颈,他没怎么用力,但卡蜜拉也挣脱不开,只能接受他更加狂暴的操弄。
直到最后,卡蜜拉已经完全没有力气,她的下体被他操得发麻,她连动一动都做不到,只能挂在他的身上,靠米契尔的双手托着她软嫩的屁股支撑她悬空的身体。
她的腿也扣不住他的腰,两人身上都是黏黏的汗,皮肤接触在一起,就像两颗滑蛋,卡蜜拉的腿顺着他的胯往下掉,可人一往下掉,在重力的作用下,她就坐的更下去,他进得更深,都快顶开了宫口。
宫口处可不是用来性交的,只一顶到,便有细密的疼痛传来。卡蜜拉瑟缩着搂着他的脖子,想把自己的身体往上提,但是好滑,她又没力气,每每使劲都很困难。
她好不容易把臀部抬起来一点,让米契尔的龟头处远离宫口,结果腿一软,又失了力气,他的性器又插进去了个头,让她前功尽弃。米契尔当然知道她想干什么,可他偏不如她的意,他还要捣乱,在她往下掉的一瞬间,重重地顶胯,这下宫口彻底被他打开了。
多来这么几次,卡蜜拉已经酸痛地呜咽起来,米契尔像根撬棍一样,死命地凿她最脆弱的地方。撞了几百下,他有了高潮的意思,毫无顾虑地射进去,滚烫的液体在穴道里激荡着,填满每一个空隙,但他并没有退出来。
他金色的眼眸慵懒地眯起,爽得一直舔卡蜜拉的脖子,性器还在卡蜜拉的身体里蠕动。
过了一会儿他又硬了,就着刚才射进去的液体作为润滑,不歇地在她的穴里冲撞着……他做了好多次,也射了好多次,但他还是能硬起来。
卡蜜拉不得不恐惧他这个年纪的男孩的性能力,她算是怕了他了。
更何况,他射进去的那地方可是胞宫,那是女体最私密的地方,也是最危险的地方。米契尔年轻又体健,精子活性很强,他射这么多,又进得这样深,太容易受孕了。
卡蜜拉非常庆幸加百列给她注射的虹膜锭剂里有避孕的成分,不得不说在某些方面,元老院那群野蛮人还算有先见之明。她简直不敢想象,如果她真的怀了米契尔的孩子,那么行刑日那天,赫尔曼不仅要砍她的头,恐怕还要鞭她的尸吧。
卡蜜拉突然觉得很有趣,加百列那么讨厌米契尔,可为了家族的和睦又不能同这个私生子撕破脸。元老院给予加百列的某种福利,却被米契尔在不知真相的情况下讨到了便利。不知道加百列会是什么想法……
不过他那种自命不凡的人,应该也没有什么想法。
她神游天外之时,米契尔又射了一次。卡蜜拉已经被他操得没有任何反抗的力气,也就随便他射在里面。精液滴滴答答地流得到处都是,卡蜜拉不相信给盥洗室做清洁的值日生会看不出地板上这滩乳白色液体的猫腻。
而且还有那么腥臊的味道,这种酷似石楠花的味道。
即使没有和女生做的经验,但只要是自慰过的男孩,都不会辨别不出这种味道。
米契尔从她的身体里慢慢抽出来,沾染了那些晶莹的液体,他的性器像被抛光了一样,如同一尊形状可怖的生殖雕塑,看得卡蜜拉皱起眉头,不知道这个巨大的东西怎么能塞进自己的身体里。
没有他的堵塞,那些精液就开始顺着她的大腿向下面流,卡蜜拉好讨厌这种感觉,全是他的东西,她只觉得又腥又臭。
“是不是被我操烂了……”米契尔摸了一把她湿淋淋的大腿内侧,把手上沾染的精液全部抹到她的头发上,把她弄得全身从里到外都是他的味道,“怎么下面的水龙头还在滴水……”
“你有病!”卡蜜拉怒骂道,这些明明都是他射进去的脏东西。
“还不老实!”米契尔轻拍她的头,但他没有真正地生气,语气反而像在管教不听话的女朋友。
他从校服口袋里摸出上次的玻璃珠,上面有一根银链子。
米契尔有些懊恼:“刚才忘记还有这玩意儿了,应该一起让你吃进去的。”
卡蜜拉伸手去夺那枚珠子。
米契尔反应更加迅速,他躲开了她争抢的爪子,一手揽着她的腰,蹲下身,用修长的手指把那颗珠子顶进她的穴口里。
卡蜜拉感到冰凉,她现在很敏感,又没什么力气,不想再同他玩这个小玩具。
但是米契尔的力气很大,他用身躯卡着卡蜜拉,然后伸长指尖把那颗珠子顶到了深处。
她的穴道里还很湿滑,他的动作很顺利。
不过米契尔觉得可能还不够深,正好他又硬了,便掰开她的双腿,又插了进去,他的双手托着她的臀部,使劲往里顶,他的手指都嵌入她的臀肉里挤出个五指印,可见他插得有多深。
米契尔感觉那颗珠子卡在了宫口处,宫颈敏感,把那颗试图进入的小玻璃珠含得紧紧的,即使卡蜜拉行走,也不会掉出来。
卡蜜拉被他粗鲁的动作弄得眉头紧皱,宫口那处的酸痛是真的把她眼泪都逼出来了。
这种不受控制的生理性眼泪,与情绪无关。
米契尔舔掉了她的眼泪,从她红肿的花穴里退出还硬着的性器,他潦草地穿好了裤子。他抱着卡蜜拉,金色的眼睛里有真实的怜惜,和虚伪的后悔。
他的口气听着就很欠揍:“就含一天……明天我就帮你把它取出来,有根银链子,很好取的……你也别多委屈,要不是你去找别的男人惹我生气,你哪能受这些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