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揉了揉眼睛,看清了末尾一行文字,她大声念了出来:“卡蜜拉,我很想念你!”
“根本就是寄错了的信嘛!”泽诺比娅仿佛沉冤昭雪一般埋怨道,“收信人叫‘卡蜜拉’,我们这里有谁叫这个名字吗?罗兰,你为什么对我就没有一点信任呢?”
她的质问让罗兰无话可说,她的神情非常无辜,好像受了天大的委屈。
“我不是不信任你……”罗兰急于解释。
泽诺比娅在他脸上亲了一口,打断道:“好啦!我知道啦!好罗兰,你只是太喜欢我了,所以才会这么患得患失!我保证以后会给予你更多的安全感,好吗?”
罗兰沉默着回吻了一下他的唇,用亲昵的举止表明了他的态度。
泽诺比娅弯弯唇,和罗兰解开误会让她的心情恢复如初,她对着玛丽说:“玛丽,你再看看这封信到底是谁写的?有没有寄信人地址什么的,你帮人家寄回去呗!”
“殿下,没有寄信人地址……”玛丽左看右看,也没有找到,信的落款处甚至连个署名都没有,“啊!这里画了一个金色的圈!有点像个金耳环,或者金戒指,这是什么意思?”
“笨蛋玛丽!你管他什么意思!既然也没有地址,那就处理掉好了!别人信里的暗号我们怎么可能看得懂!”泽诺比娅已经没有了耐心,对玛丽说话的语气也有些冲。
“殿下,您能不能收敛一下您的脾气,玛丽嬷嬷又没有惹你……”罗兰无奈地抓握着泽诺比娅的手指,对着满脸皱纹的玛丽抱歉地笑了笑。
玛丽的脸上挂着淳朴的笑容,她宠溺无比地看了一眼王女,对着罗兰微微摇头,表示自己并不在意。
王女是玛丽看着长大的孩子,玛丽希望她的殿下能够永远无忧无虑,健康快乐。哪怕她和辛西娅已经把泽诺比娅宠成了一个无法无天的小魔头。
“啪!”泽诺比娅暴躁地拍桌,大吼道,“罗兰!我惹你了吗?你今天怎么总是挑我的毛病?”
“我没有挑你的毛病,我只是希望你对玛丽嬷嬷的态度能够好一点。”罗兰皱了皱眉,语气非常沉静。
他又开始说教了,这是泽诺比娅最讨厌的环节。她感觉自己不是找了个男朋友,而是给自己找了个Daddy,酷爱操心又喜欢管闲事的那种。
不过,泽诺比娅今天有他的把柄,所以她不怕罗兰的说教。
她贴在他耳边悄悄地说:“那你对我的态度怎么不好一点?昨天晚上,我疼得不得了你还一直插,把我那里都撕裂了,现在都还在流血……你以为你对我很好么?”
罗兰的脸色瞬间变得比吸血鬼还要白,他磕磕巴巴地辩解道:“那是因为……我……我,致幻剂……让我没了意识,我控制不了自己……”
“你骗人!”泽诺比娅在他的脸上轻轻扇了一下,带着哭腔控诉道,“你没有意识,那你怎么还知道插穴!对得那样准,你还用那么大的力气!你明明可清醒了!”
泽诺比娅知道致幻剂磕上头后,暴烈的性交是本能,而且,她很喜欢罗兰掐她的脖子,她喜欢玩这种濒死的窒息游戏。
她故意这样说,就是为了逗一逗罗兰,这是她每天为数不多的乐趣了。
罗兰果然被她怼得无话可说,他满脸愧疚,自暴自弃般垂着头,也不为自己辩解。泽诺比娅又大发慈悲地亲了亲他阴郁的翠眸,轻轻说:“算了,罗兰,我不怪你,因为我最喜欢你了,如果能够让你舒服,我疼一点也没关系的。我问你,昨晚你舒不舒服?”
这个问题的回答叫人难以启齿,现在又是大白天,玛丽还站在一旁,罗兰用沉默抗议她的调戏。
“你回答我呀!舒不舒服,爽不爽?据说男性的性高潮来自精阜、括约肌、前列腺等部位的收缩,玩弄尿道也能引发性高潮,我好好奇呀!下次你来试一试尿道高潮吧!我正好有一根珍珠链……”
“殿下!”她越说越离谱,罗兰急急打断了她,但罗兰知道自己如果再不回应她的问题,泽诺比娅肯定又会闹脾气,于是他低声道:“昨晚……我很舒服。”
“真的吗?”泽诺比娅摸了摸他的大腿,又坏心眼地戳了一下大腿中间的那团鼓包,“套着那个铂金环,射不出来,还是很舒服吗?铂金环可比羊眼圈紧多了……”
罗兰又回忆起昨晚那种发烧的感觉,他皱着眉没有说话。泽诺比娅突然鬼马地笑了笑:“哎,那封信的末尾也有一个金色的环,你说,是不是那个叫‘卡蜜拉’的女人给写信的男人……套上的守贞环呢?”
她满嘴不着调,罗兰自然不会接话,但泽诺比娅说得很起劲:“就像我在你的下面套的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