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后传来赫尔曼的轻笑,他明显被卡蜜拉认错人的行为取悦到了。加百列狠凿了一番后,赫尔曼又毫不停留地重新插了进来……
如此循环往复,卡蜜拉的下面酸胀无比,她已经不知道时间过去了多久,然而这对舅侄却依旧乐此不疲。
她的双手被赫尔曼扭在身后,双腿又被加百列按得无法动弹,她唯一能自如活动的时候她的腰和臀,然而她一扭动,那根插进她身体里的肉茎就更加兴奋,摩擦得也更厉害。
肉茎在软嫩的穴道里舂捣出啪嗒啪嗒的水声,卡蜜拉不知道流了多少水。
她的脑袋变得昏昏沉沉的,她仿佛变成了一条在沙滩上搁浅的鱼,天上有两颗太阳在对她同时进行炙烤,她感受到血液在慢慢被蒸发,她的皮肉也逐渐因为高温而变质。
她的喉咙异常干渴,皮肤也开始干裂,然而就在这时,她忽然听见了一个醇厚的声音:
“赫尔曼大人,要不要给卡蜜拉小姐喝一点水。”
摩因端着一杯刚盛好的清水站在床前,打断了这对正在兴头上的舅侄。卡蜜拉被夹在两个男人之间,浑身都泛着色情的樱色,她的银白色长发粘在脸上,红润的唇里喘息不断,鼻尖汗珠晶莹。
最惨的是她的下身,阴唇瓣已经肿得像瓣桃子,然而花穴口却被撑出一个圆洞,里面依旧吃着一根泛着热气的巨根,穴口的皮肤被撑得只有薄薄一层,仿佛再撑开一点就会撕裂。
一些黏糊糊的蜜液粘在她的腿根,看起来肮脏又淫靡。
赫尔曼微眯眼,神色冷酷地打量着这个不同寻常的摩因,他忽而又玩味一笑:“摩因,你来喂她喝,一整杯都要灌下去。”
摩因沉默颔首,他走上前,轻轻扶住卡蜜拉的脸颊,用一根手指抬着她的下巴,把那杯水朝她嘴里微微倾倒。卡蜜拉渴得不行,一喝到水就咕噜咕噜地吞咽,居然把一整杯都慢慢喝了下去。
赫尔曼脸上的表情很古怪,见她喝完了一杯水,他的嘴角浮现出别有意味的笑容。
然而加百列却敌意颇深地注视着摩因,在摩因把那杯水全部喂给她后,加百列终于忍不住爆发了。他夺过那只玻璃杯,摔在了地上,玻璃发出四分五裂的碎响。
“滚出去,摩因。”
加百列的语气森冷逼人,他语中针对的是摩因,然而打狗还需看主人,他分明只是在借题发挥。
“加百列……”
赫尔曼的语气充满了警告,他轻轻一瞟,摩因就颔首退到了一旁,却并没有离开这间屋子。摩因只听命于赫尔曼,因而继承人的命令并不能左右他。
赫尔曼刚抽身从卡蜜拉的身体里离开,加百列就怒不可遏地撞了进来。卡蜜拉疼得蜷起身体,下意识地看了一眼不远处的摩因,然而这在其他人眼中的情景,像极了遇到威胁之时,往往会下意识地看向她最信赖的人。这是求助的信号。
加百列被她的反应激怒了,他挺动着下身,在娇嫩的甬道抽插着,仿佛要捋平里面那些招惹他的褶皱,让她彻底坏掉,这样她就会完全属于自己,不会被另外的男人觊觎。
卡蜜拉不知道加百列在发什么疯,她充满怨恨地瞪着他,死死咬唇,不发出任何让他得逞的呻吟。见她这副不屈的模样,加百列握住了她的手腕,冷笑不已:“怎么?是不是恨得想要杀了我?”
他仰起头,卡蜜拉看见加百列冷白的脖子,上面布满了青蓝色的血管。卡蜜拉想,如果她现在有一把刀就好了,一刀割下去,鲜血四溅,绝对是一副美丽的画面。
注意到卡蜜拉眼神的变化,加百列泄愤一般插到了他的穹窿口里。被那个小口紧紧地箍住,加百列愠意十足地说:“看着我的脖子做什么?你想用龙舌兰勒死我吗?就像你曾经杀死你的兄长那样。”
“够了,加百列。”赫尔曼打断了咄咄逼人的加百列,因为卡蜜拉已经痛苦得脸色发白,加百列毫不怜惜地挺到了最深处,未经开发之地,对于卡蜜拉来说,任何凿弄都是灭顶的痛楚。
有了赫尔曼的警告,加百列才意犹未尽地退了出来,然而卡蜜拉还未松懈,赫尔曼又重新顶了进去。
他的深度不比方才加百列浅到哪里去,二人频繁的入侵,使得卡蜜拉敏感的穴道已经开始痉挛,赫尔曼得趣似的笑了起来,大张大合地撞击着最深处的小口。
卡蜜拉疼得厉害,嘴里发出细弱的叫声,加百列脸色微变,不甘地握住她的手腕,一口咬上了她的无名指。牙齿嵌入皮肤里,留下一圈带着沁血的齿痕,就像一枚戴在无名指上的婚戒。
卡蜜拉看了一眼加百列如琥珀般纯粹的眼眸,她似乎捕捉到了一点其他的情绪。她又看了一眼无名指上那圈齿痕,这像极了某种忠诚的暗示。
赫尔曼弄得她身体颠簸不已,然而她的脑子此时却异常清晰。
加百列今天的各种行为都很反常,尤其是他莫名其妙提起什么龙舌兰。她曾经运用龙舌兰的特性杀死了雪伦,然而这种危险的植物却有着迷人的花语——
离别之痛,和不顾一切的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