摩因心中有股犯罪的心虚感,因为他完全超出了帮她洗澡的范畴。如果他揉捏她的乳肉,还可以用搓洗身体这个借口掩饰过去,可他却使用了嘴唇,这是无论如何也解释不清的。
可是赫尔曼不在这里,她也昏迷着,摩因看了一眼她艳红的阴唇瓣,知道只要自己恪守住底线,就不会有人发现他的逾矩。
他用牙齿细细研磨着那两粒乳肉,用嘴唇反复吮吸樱色的乳晕,他弄出的痕迹和那对舅侄弄出的痕迹重迭覆盖在一起,再也分辨不出是谁的手笔。
他的嘴唇一路游离,他把舌尖伸进她的肚脐里勾了一勾,又从她的小腹一直舔到了她的花穴口。他用嘴唇吮吸着那片朝思暮想的花瓣,用舌尖挑逗着中心的花核。那颗娇嫩的花核似乎有一点破皮,摩因含着它重重吮吸了一下,尝到一点极淡的血味。
摩因以手托着她的腰和臀,把她从水里捞出来,可他的头却埋进了她的腿间。他舔舐着那粒娇俏的花核,水面距离他的鼻尖仅有一寸之隔,他从倒影里看见了另一个陌生的自己——被欲望支配的自己。
浓重的眉,黑漆漆的眼,蕴含着浓烈的情绪,而正是这些赋予他贪婪、色欲等劣等品质的情绪,才让他看起来像一个真正的人。而非仅仅是执政官的利刃。
他看见自己的脸上沾满水珠,嘴唇潮湿,他伸舌舔了一下自己的唇,又重新看向那个颤巍巍的花穴。她没有醒来,自己可以对她做任何事情。
摩因看向自己的下身,那里早已高高地翘起。不,它今天已经翘了一天了,从他目睹着她被赫尔曼和加百列同时奸淫,那根骇人的肉柱就一直处于充血状态,锤击着他的神经。
他现在终于可以解开裤子,马眼处泛滥成灾,前列腺液一直在流。摩因绷紧了下颌,腾出一只手,握住了这根备受煎熬的肉茎。肉茎上的血管跳个不停,和摩因的心跳融为一体,抨击着他此时道德败坏的劣行。
她下面那张诱人的小嘴,微微翕动,摩因想象着插进去该是多么美妙。他曾经进去过一次,只是那么一下,就让他难以忘怀。
而现在没有人约束他,他完全可以捅进去反复插弄,干得她在睡梦中痉挛。
欲望几乎要将他吞噬,可摩因知道自己不能这么做。这是僭越,这是对赫尔曼的背叛……背叛则意味着自取灭亡。
摩因用手握住茎身,粗鲁地上下套弄,时不时用拇指拨弄着圆润肿胀的龟头。他双目赤红地盯着他垂涎的花穴,想象着他将这软嫩的穴彻底贯穿。他压在她的身上,揪住她的乳,挺动着下身,捋平她身下的每一丝褶皱。
她会呜咽啜泣,而他是不会放过她的,他会比加百列,比赫尔曼进得更深。他的体力和耐力都并不是常人可以忍受的,她会被插得泪流不止,只会哀求着叫他的名字:“摩因,摩因……”
而他在她一声声甜蜜的呼唤中,闷哼一声,把浓精全部射到她的身体里。
摩因猛然惊醒。他抿紧唇线,发现裹着肉茎的不是她的小穴,而是自己粗粝的手掌。
精液喷涌得到处都是,许多都喷溅在了她的胸乳上。空气中充斥着腥味,马眼处还在微微颤抖。
摩因怎么敢相信,他方才居然幻想着她自慰。他并不是一个重欲的人,除了那次没有经受住她的勾引,在她的穴里入过一次,从来没有和任何女人有过亲密行为。
他也很少自渎,可那次之后,他却时常能在梦里看到赤身裸体的她,醒来后发现床单一片濡湿。赫尔曼每次在和她上床之前,都会让摩因替他准备好一切,然而摩因却对赫尔曼的女人有了欲望。
摩因眉宇紧锁,扔掉了沾满污秽的床单,掩盖了这个十恶不赦的秘密。
其实也算不得什么秘密,摩因知道,赫尔曼其实一直都是有所察觉的——不然的话,赫尔曼又怎么会让自己教训加百列,并许诺说要给自己想要的东西?
洞烛人心的执政官,把加百列和自己都玩弄于股掌之中。摩因的下颌绷紧。
浴缸中的卡蜜拉还在昏睡,摩因用手指挑起方才射在她乳肉上的精液,眸光一暗,托着她的臀,把那些白浊送进了她的穴道里。
摩因反复多次地抽送着手指,把她的甬道内壁都涂抹上属于他自己的浓精。
完成这一切后,摩因替她塞好了那枚精致的阴塞,将精液堵在了她的穴道里。和赫尔曼的吩咐没有区别,只是精液的主人从赫尔曼变成了他而已。
摩因吞咽了一口唾液,欲盖弥彰地继续帮她洗着身体,而此时卡蜜拉才悠悠转醒。
她并不知道方才发生的任何事,她自以为是地摸上了摩因的脸庞,话语却暴露了她真正关切的人:“摩因大人,加百列会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