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卫们翻遍了这座恢弘的神秘园,几乎把这座占地面积广阔的园中的每一块地皮都掘了起来。终于,摩因在一片枯萎的紫罗兰花丛里,发现了一条肥壮的尖吻蝮。
……
摩因将这条毒蛇带回来的时候,赫尔曼正把卡蜜拉绑在床上。她大半个身体都被赫尔曼的身躯覆盖住,摩因只能看见她被黑色的皮带绑在床头的手腕。纤细的腕骨上全是一圈一圈红色的勒痕,看着格外触目惊心,却又让人热血沸腾。
她的脚趾紧紧蜷缩起来,随着她小腿的抽动,在天鹅绒的大床上勾来勾去,仿佛在忍耐着极其痛苦的事情。
赫尔曼压在她的身上,二人的性器官紧密地结合在一起。她的手被束缚住,十分方便赫尔曼的进攻。
因为她就算想要推阻,也无能为力,皮带扣住她的手腕,她只要一挣扎,就又是一道勒痕。而这些勒痕使得赫尔曼内心的凌虐欲暴涨,他几乎是以残害的力度在抽插着她那个红肿可怜的小穴。
外翻的阴唇瓣都有些合不上了,赫尔曼的性器在甬道里快速地进出着,蜜液沾湿了他的整根茎体,泛着腥鲜的朱色。他一挺胯,二人的耻骨便狠狠撞在一起,进入到一个极致的深度,引得卡蜜拉的小腹都在微微痉挛。
而阴唇瓣上的黄金环也随着赫尔曼的动作颤动着,闪耀着古拙的光芒,赫尔曼望着环上自己的名字,心里有股说不出的畅快。而这股畅快被他以更激烈的捅弄表现了出来。
等他终于射出来的时候,卡蜜拉已经被他弄得大汗淋漓。她的眼睛半眯,枕在赫尔曼的胸上,妩媚地打量着站了许久的摩因。她的眼尾都还带着高潮完的红色,双唇被赫尔曼吮得鲜红发亮,只是这样简单地看着摩因,都洗不清勾引的嫌疑。
然而无论她怎么挑逗,摩因都只是面无表情地目视着前方,仿佛内心没有任何波澜,然而他抿紧的嘴角却暴露了他阴郁沉闷的心情。
“放过来吧。”赫尔曼注视着沉默寡言的摩因,心里微嗤,口吻冷酷地命令道。
“是。”摩因命人将那个巨大的水晶饲养缸送了进来,在饲养缸逼真的雨林布景中,卡蜜拉的目光久久地不能从那条尖吻蝮身上离开。
它并不如卡蜜拉记忆中那般健康漂亮,它的两额肿胀,高傲的尖吻此时半张,似乎嘴巴已经不能完全闭合。漂亮的鳞片也变得粗糙没有光泽,蛇身有许多或大或小的伤口,像是被什么东西束缚过,鲜红的血从那些缺失的鳞片中渗出来,看起来非常糟糕。
卡蜜拉有种不好的预感,她隐含着怒意,问:“它怎么变成了这个样子?为什么这么多伤口?”
赫尔曼用手指勾住卡蜜拉的一尾银发,玩味地笑着说:“因为我让人拔掉了它的毒牙,而这条蛇一直在挣扎,难免搞出些伤口。”
卡蜜拉终于知道为什么这条蛇的嘴巴看起来这么奇怪了,它不吐蛇信只是因为疼痛,蛇是一种很容易生病的物种,被拔掉毒牙,说不定口腔内部已经发生了溃烂。
在自然界中,蛇同样也是弱肉强食的物种。一些无毒蛇体型粗壮,通过绞杀的力量就可以轻易将体型相对逊色的有毒蛇勒死。而在力量和体型上不占优势的毒蛇,它们赖以生存的本领就是这一对毒牙。
在松弛状态下,毒牙在保护鞘内,平卧于口腔上方。一旦受到威胁,攻击状态下的尖吻蝮便会张大嘴巴,细长的毒牙也随即露出鞘外并竖起,让人不寒而栗。而一旦被咬中,也性命堪忧。
所以一些爬宠爱好者在饲养毒蛇的时候,会拔掉它们的毒牙,这样毒蛇便会丧失攻击力。饲养者便可以把毒蛇抓在手中随心所欲地把玩,而此时的毒蛇却没有丝毫的反抗能力。
他们被拔掉了毒牙,非常容易换上口腔疾病,以至于无法进食,最后慢慢死去。因而为了自己把玩的便利而给毒蛇拔牙的饲主,往往并不是真正的爱蛇之人。
“我只是怕它伤害到你。”赫尔曼慢条斯理地说,“不过你好似反应过度了……是我破坏了你的计划吗?”
说到后面,他的语气已然变得轻蔑,对着隐忍不发的卡蜜拉露出微笑。他抚摸上她的脸蛋,发现她紧咬着牙关,痉挛的肌肉里都充斥着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