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分鐘过后,白诗可准备要使用出攻击的妖术对付他们,所以他首先使用出〝白色脂肪丝缠〞妖术,让妖术和存放体内某区的脂肪结合,然后从他的指甲缝出现丝开始缠住双手后,让白诗可消耗一半的妖术值,可以加强妖术威力和抵抗攻敌人攻击妖术可以持久。
「〝白色脂肪丝缠〞妖术……也对,他现在还没达到那个量,用这个妖术的确可以降低风险。」「参」的景鉉颺看到白诗可使用这个妖术,很快就猜到白诗可先使用这个妖术的原因。
接着白诗可赶紧使用出〝白色脂肪虚丝入杀〞妖术,让妖术和存放体内某区的脂肪结合,然后从他的指甲缝出现透明的丝,慢慢地飘出来,然后在这个空间内飘着,无形中让敌人吸入后,会渐渐地毁坏敌人,直到敌人吐出鲜血后,敌人才会发现中了妖术,但敌人若是比白诗可强,第一时间就会发现,以及这个妖术得在空间内使用。
「〝白色脂肪血丝摸杀〞妖术……原来如此啊。」「参」的景鉉颺看到白诗可使用这个妖术后,似乎知道了什么。
「景鉉颺大人?」
「没事,看戏。」
「喔……好的。」
曾禹院和钱品商看了对方一眼后,一起使用出〝沙落为沙漠〞妖术,让曾禹院和钱品商的妖术,结合之后转换的沙从天降落,他们打算要把这个空间变换成沙漠,接着他们又一起使用出〝沙转仙人掌之转刺〞妖术,让曾禹院和钱品商的妖术,结合之后转换的沙,和快速成为沙漠的沙也做结合,因此地上快速冒出大小不一的仙人掌,开始旋转往白诗可方向攻击,目的是为了破坏防御的妖术,所以当这些仙人掌攻击〝白色脂肪换护〞妖术时,就发出「康康康」很大声。
『看样子她会出现这个空间,果然是有因果存在的。』「参」的景鉉颺看到这里后,内心已经知道水诗葶为何能进入这个空间的原因。
『奇怪了,景鉉颺大人怪怪的,怎么感觉他不只为了看白诗可,好像……想要确认别件事情呢?但是目前情况……算了,景鉉颺大人在想什么,我还是别多想比较好。』林韜海虽然有察觉到,但是他畏惧眼前的「参」的景鉉颺,所以只敢想不敢问。
「禹院,他使用的妖术……。」钱品商皱起眉头说。
「怎么了吗?」
「如果没记错的话,他可能是景鉉颺的徒弟。」
「你怎么会知道?」
「因为他使用的妖术,是属于特殊且只有景鉉颺才能传给指导的妖术,还有景鉉颺不会轻易把这种传给指导的特殊妖术,随便让纯妖仙者学到,更不用说眼前这位连妖仙者都不是的人。」钱品商说出为何会推测眼前的白诗可,是景鉉颺的徒弟原因。
「我记得景鉉颺有一男一女的徒弟,所以你推测是对的话,那么他就是景鉉颺的大徒弟。」曾禹院听了钱品商的话后,已经确定眼前这位是景鉉颺的大徒弟。
「不过他拥有这种特殊妖术,为什么会採取防守的状态呢?」钱品商对此事感到很纳闷。
「不管什么原因,我们得想到办法离开这里。」
「知道了。」
「景鉉颺大人,那个……。」
「怎么了?」
「这个空间已经出现破洞了吧,很高机率会强制让空间会消失的。」林韜海发现到眼前最该处理的事情。
「先暂时别管,而且他们还没发现到空间已经有破洞,所以可以不用担心。」「参」的景鉉颺似乎不打算管这个。
『景鉉颺大人不想管,也就表示他对于这个情况……等一下!是什么原因导致这个情况。』林韜海开始思考着,空间出现破洞的可能的原因。
而在白诗可思考期间,曾禹院和钱品商加强〝沙转仙人掌之转刺〞妖术的威力,至于白诗可为何处于防备状态,原因就是他也发现到,自己还未达到指定的量,如果像上次使用过强或过多,多少对自己有一定的不舒服,所以他只能先消耗曾禹院和钱品商的妖术值。
『晚点让本体的我来提醒他,毕竟这件事很重要的,这种特殊妖术没有达到指定标准,很容易对施妖者身体不好。』「参」的景鉉颺当然知道白诗可拖时间的原因,因此决定要让本体的自己来提醒他。
「禹院,我们再多加两种妖术,可以增加破了他的防御妖术的机率。」钱品商眼看依旧僵局着,因此向曾禹院提出建议。
「这个嘛……。」曾禹院先不回答,反而思考了一下,然后才对钱品商说:「只要多加一种的妖术就好,毕竟我们妖术值没那么高,很有可能消耗过多,反而对我们不是很有利,而且他的妖术值,我们都还办法确定有多少,所以保险一点会比较好。」
「那就用那招妖术吧。」
「好的。」
曾禹院和钱品商说完,就一起使用出〝沙转毒蝎破防〞妖术,让曾禹院和钱品商的妖术,结合之后转换的沙,和快速成为沙漠的沙也做结合,冒出无数隻的蝎子,接着衝到白诗可前面,拼命攻击眼前的〝白色脂肪换护〞妖术,甚至还用它的尾巴往这个防御妖术刺去,目的就是想用这种妖术创造出的毒,可以渐渐地腐蚀防御妖术,只是他们不知道,白诗可使用了〝白色脂肪丝缠〞妖术,因此普通的破防妖术,是无法破坏的。
「看样子她快要出现了吧。」
「嗯?景鉉颺大人,您刚才说了什么?」
由于「参」的景鉉颺压低声音说,以及林韜海还陷入思考状态,因此林韜海只有听到「参」的景鉉颺声音,虽然他从思考状态回神,可他连一个字都没听到,而「参」的景鉉颺(?)听到林韜海的疑问,只有露出温和的笑容回应他,不过林韜海看到这个笑容,还是背后直冒冷汗。
「哈哈哈……。」
「你在笑什么?而且给我一种硬是笑出来的感觉。」
「我…我…我是在笑曾禹院和钱品商,他们多此一举啊。」林韜海总不能说是因为他,所以只能在快速地想了一下后,说出在刚才看到他们做了多此一举的事情。
『刚才转换本体看了一下现在的情况,然后转回到我这一面后,林韜海就露出这种笑容……所以本体又做了什么吧。』「参」的景鉉颺听了林韜海的回答,以及刚才本体转换来看情况,而推测出林韜海露出这种笑容的原因。
「的确多此一举,但他们很快就会发现的。」
「白诗可应该不会容易让他们发现到吧?」
「的确,但是等一下出现水诗葶,会让他们发现的。」「参」的景鉉颺看时间差不多,就把这件事说出来。
「水诗葶?我记得她不是无冰大人的徒弟吗?」
「没错,她和白诗可有机会可以成为夫妻,但水诗葶心中的魔若无法破除的话,他们是无法成为夫妻的。」「参」的景鉉颺向林韜海说出这些话。
「所以景鉉颺大人,您该不会……。」
「参」的景鉉颺很认真听林韜海说话,但林韜海却说到一半就不说,因此他开口对着林韜海说:「说吧,在水诗葶出现前,我可不想一直看他们打斗。」
「您该不会…该不会…。」
「该不会怎样?」
「您会派出这个任务给白诗可的目的,还有包含推他们一把这个。」林韜海战战兢兢地说出来。
「的确,本来这个任务交给你就好,但为了推他们一把,所以才会让白诗可接这个任务。」「参」的景鉉颺很肯定地说,但他接着继续说:「不过我不只我刚才说的目的,还有要让白诗可体验痛的感觉,这样他就会努力吃到指定的量。」
「原来如此。」
「剩下一分鐘,水诗葶就要进来了,所以曾禹院和钱品商,你就在第一时间处决,你应该可以办到吧。」「参」的景鉉颺算到时间剩下一分鐘,赶紧用略带命令的语气对林韜海说。
「遵命!但是……。」
「等处理完,我就会回答你想问的问题。」
「好的。」
当一分鐘过完后,水诗葶就出现在他们面前,在场的除了「参」的景鉉颺和林韜海之外,都露出或闪过惊讶表情,只是他们很快做出各自的反应,而原本受到莫名的感觉,来到这间平房的水诗葶,这时候她已经很肯定的怀疑,会有那种感觉是有谁故意搞得,至于镜子空间的老太太状态的鱼苡旎,一看到水诗葶出现,已经猜到为何景鉉颺会问那个问题的原因,但她还是用了〝扰换之镜〞妖术,指定水诗葶看到现在的白诗可模样,是他原本的模样。
至于曾禹院和钱品商,很有默契看了一眼对方后,并没有先解除妖术,反而是找寻这个空间的破洞,然后白诗可为了保护水诗葶,只能先解除他施展的妖术,衝去水诗葶所在的位置,接着抱住水诗葶让〝沙换燕刀〞妖术只伤害自己,而看到因妖术攻击,发出闷声的白诗可,她露出讶异的表情,并且想要使用出妖术保护受伤的白诗可,可是她因为雾薰的时间能力影响下,她完全无法使用出妖术。
在上面的林韜海则是注意,曾禹院和钱品商一举一动,毕竟他得在他们离开这个空间前的第一时间,以最快速暗杀他们两人,而「参」的景鉉颺等待林韜海杀死曾禹院和钱品商的期间,为了不让白诗可失血过多,因此偷偷使用了〝梦缓血流〞妖术,可以让白诗可不再流血,就算受到新的伤害也是一样,但这个状态只能拖五分鐘,然后等到曾禹院和钱品商一死,他就要把这个空间弄好,避免其他多馀的人或妖仙者,进入这个空间内。
因此在曾禹院和钱品商发现破口后,立刻往破口跑去,但他们不知道林韜海已经出现在他们后面,就在他们快要踏出去之前,林韜海就使用出〝绝密套困夺气〞妖术,让他头上冒出透明的球体包住他们整颗头,然后让他们快速无法呼吸,而痛苦倒在地上,就算他们想要爬行逃离,可这个妖术不只让他们无法呼吸,就连身体无法动弹,接着「参」的景鉉颺把这个空间给弄好,林韜海就瞬间回到「参」的景鉉颺。
然后在曾禹院和钱品商死之后,有关他们使用的妖术全部都消失,而放入白诗可裤子口袋的镜子,漂浮在白诗可和水诗葶面前,老太太状态的鱼苡旎使用出〝伤血止住〞妖术,帮助白诗可治疗后,「参」的景鉉颺所施的〝梦缓血流〞妖术,也同时被「参」的景鉉颺解除。
水诗葶抱着白诗可哭泣,而白诗可忍住疼痛抱着水诗葶,无声轻轻地拍着她的背,至于在镜子空间内,看到这一幕的老太太状态的鱼苡旎,只能静静地等待水诗葶恢復后,才要开口说话,但他们都还没发现到曾禹院和钱品商已经死了。
「林韜海,你去把那两人的尸体,移放在零毓所待的位置附近,但不要被他们先察觉到。」「参」的景鉉颺看了眼前的情况,让原本要白诗可做的事情,决定让林韜海去处理。
「遵命!」
林韜海说完就去处理那两人,不过他很快就回来,因为他早已习惯处理这种事情,所以他可以很快就处理好,「参」的景鉉颺一看到他回来,在他耳朵旁交代一些事情后,就回到妖仙届,而林韜海看到水诗葶情绪恢復,便出现在他们面前,白诗可看到他的模样,以为他是昀枫,所以赶紧站在水诗葶面前,准备要使用妖术攻击林韜海。
「等一下,昀枫已经死了,我只是要扮演他而已。」
「你以为这样说我就相信,你最好拿出证据证明自己不是昀枫。」
白诗可依旧抱着防备的态度,而林韜海对于这个情况并无意外,不过他打了一个响指后,手上就多一条玉项鍊,而这条玉项鍊正是「参」的景鉉颺临走前给他的,然后交到到白诗可手上,白诗可一拿到这条玉项鍊,立刻知道这条玉项鍊是景鉉颺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