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渐渐亮起,掌下的小小身躯张开了双眼,羽眠收回了手。
「早安,谢谢姐姐,从来都没有人帮我这样摸过,我觉得很舒服。」吕珮乔边说边坐起身子。
羽眠感到很疑惑地问:「你的女僕呢?她都没帮你摸过吗?」
「女僕?那是什么?我在这从来没听过有人有欸?」
「抱歉,我以为这是每个人都有的。」看到吕珮乔如此认真的问,羽眠终于发现自己和其他人的价值观完全不同。
「没关係!我带姊姊出去走走吧。」吕珮乔虽感到疑惑,月也未继续追问。
走出门外,晨雾朦胧,已有许多人在做工,奇怪的是放眼望去全是女人。
「这里都没有男人吗?」羽眠问。
吕珮乔先是一楞,沉默了一会道:「姊姊你不知道吗?」
羽眠微微的摇了摇头。
吕珮乔眼眶微红道:「事情发生于我在着火的屋前遇到姊姊你的那天,一个黑袍女子突然闯进我们村庄,她竟然叫我们村庄的所有男人离开,不离开的格杀毋论,很多男人觉得莫名其妙都不理她,不料她真的……真的杀……」
吕珮乔还未说完,两行泪就这样流了下来。
「爸爸……爸爸……」
羽眠紧紧地把吕珮乔抱在怀里,轻轻地拍着她的头,安慰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