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选择不说,除了自我的自信之外,也因为陪同凤泽霄去冥界却遍寻不着嬑娘的魂魄,凤泽霄痛失爱妻几近疯狂,见到这样的凤泽霄,白郁又如何能够再给凤泽霄另一个担忧?
白郁看着眼前因为自责内疚,双眉紧凑的凤泽霄,却是笑了起来!
「霄儿,我自己做的决定要自己负责,与旁人无关,更不是你的错,如今我还好好的在你面前,我已知足。」
「师父….」凤泽霄竟是像个孩子般,低下了头,任由白郁拍抚着。
在凤泽霄心里,白郁虽然是师父,却等同是看着他长大的父亲般,小时候,他不喜欢天界的规矩,凤栖然总是逼迫他学习接受,直到他拜师,白郁反而如父如兄,和他一起探讨妖力,和他一起….偶尔胡闹!
「不是要让我好好修养吗?」白郁微笑着拍拍凤泽霄肩头,又提醒他说:「这些天,你总是陪着我,你的夫人可没有少服侍我,但是却被你晾在一旁,为师可不想做破坏你们感情的罪人。」
听到白郁的取笑,凤泽霄忍不住苦笑,他最近是真的忽略茗珠了。
「你找到她了,是吗?」白郁温和的问道。
「嗯,终于找到了。」凤泽霄点头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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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冬的夜晚格外寒凉,冷冷的空气让鼻息间呼出似有若无的白烟,凤泽霄离开白郁的房间,又习惯性的走到了小凉亭,自然又看见了一个再熟悉不过的紫色背影,正捲曲着身子,坐着石阶上,歪着头靠在一旁石柱。
他满心柔软的走上前,正准备坐在旁边,赫然发现这个小女人竟然睡着了!
他无奈笑着摇头,脱下自己的外袍,小心翼翼的包裹住茗珠,缓慢轻柔的抱起她,微凉的体温让凤泽霄有些不高兴了,他手中搂抱的更紧,缓步往茗珠房门走去。
而他怀里的小女人,似乎感觉到熟悉的温暖,更加往凤泽霄的胸膛磨蹭,抿了抿唇还是舒适的睡着。
抱着茗珠的凤泽霄施了个法术,他们就直接回到茗珠的房内,他再响指一弹,床角边多了个温暖小火盆,他轻轻的将怀里的茗珠放上床,拉过被子把她盖的严严实实。
不知道是突然之间温度整个太高,还是不小心被吵醒,茗珠迷濛的瞇起眼,就瞧见眼前站着的凤泽霄。
「泽霄….」茗珠迷糊的喊着,似乎还没有清醒,「夫君….」
凤泽霄听见她的呢喃,心情又好了不少,他坏心眼一起,竟是直接上了床榻,搂抱心上人躺在一起。
茗珠竟是下意识往他怀里窝去,像隻小猫般蹭了蹭,嘴里又喃喃自语:「….坏蛋…妖皇大人….坏蛋…..」
这让凤泽霄不解了?是做了什么梦吗?为什么骂他?
低头瞧瞧怀里的小女人,却发现她眼角湿润,彷彿随时都能掉下眼泪似地。
「茗珠,醒醒!」深怕她陷在恶梦里,凤泽霄轻轻摇晃她的身体。
却发现一双小手攀上他的胸膛,紧攥着他的衣襟,低声泣诉:「什么叫做我的女人会懂我的决定?凤泽霄!我不懂!我只知道你这样很自私!」
没头没脑的,凤泽霄顿了顿,知道茗珠已经醒过来,却不明白她在闹什么脾气?
他安抚的轻拍茗珠的后背,柔声道:「为夫又做错了什么事?让夫人这般气恼?」
听见凤泽霄这般笑语,茗珠反而更生气,用力捶打了他的胸膛,气呼呼的抬起头,怒道:「你以后要做什么事之前,可不可以先想想我和翊儿---不对,你都把翊儿托付给南宫了!你想想我,你如果出了事,你叫我怎么办?!」
看着茗珠脸上尚在滑落的泪水,凤泽霄釐清了她话中的指责,原来自个儿是被兄弟出卖了!
他心疼的抚触茗珠的泪痕,无奈的道歉:「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原谅我,好不好?」
「你怎么可以这样!如果我失去你,我要去哪里找你?你还可以用朱雀印记找到我,可是我呢?我不知道该怎么办的啊!」
茗珠边控诉,泪水掉的更凶,更让凤泽霄手足无措!
「别哭、别哭!我最怕你哭了!以后不会了!绝对不会了!以后再有什么事,我就把南宫和青淮推出去!」凤泽霄现在是真想扒了那两兄弟的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