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可思议的继续往后翻,悬着心翻到底,除了破旧到不行外,上头居然真的一个字都没有!
我错愕的拿起那本书狂抖,失心疯的想着这样能不能抖出一些字来,却发现揉了揉眼睛后打开来除了空白还是一片空白!
我差点没气到直接原地昏倒,而古沉楚则愕然的骂道:「我们费尽心思保护的书居然是一本空白的东西?!」
「这有拿跟没拿不是一样的吗!」
虽然气归气,但系统要我拿这本书一定是有它的原因,我静下心来盯着这本灵书,绞尽脑汁想要怎么让字现行,须臾间就听见段煦暘沉声说道:「等等,这本书不是很久之前我们在裴沁家密室看的那本吗?」
我这才看向最前头被抹得更看不清字的破旧封面,仅仅只剩下“仅一次”看得清楚,还??还真的是那本!
我一口老血涌上心头,欲哭无泪的说道:「这几本书那么重要,早知道我们第一次去密室的时候就该通通拿走。」
段煦暘沉吟一声,拿过那本书翻看着,语带不解的说道:「怎么可能都没有东西,难不成要用什么邪门的方法才能让字冒出来?」
欧予深像是想到什么,紧紧的竖起眉头,抿了抿唇后沉声道:「或许是,毕竟裴沁是疯子的事情人尽皆知,都敢做那种噁心人祖宗十八代的东西,指不定这书要用什么血涂涂抹抹或是撒死人骨灰才有东西。」
我挑了挑眉,血?这本书本来就是裴沁的,那我这不是正好可以用裴沁的血试试看吗?
欧予深则不动声色的扫了我一眼,冷冰冰的语气里头全是警告:「收起你那点心思,要血我多的是。」
一眼又被看穿,我只好心虚的撇开眼神,中气不足的回道:「我哪有想什么!」
段煦暘嗯哼一声,似笑非笑的补刀道:「是吗?但刚刚看你好像跃跃欲试的模样,我还以为你要捲袖子起来放血了。」
欧予深瞥了一眼乖乖住嘴的我,随手就拿过搁置在柜子里头的小型刀,快速的用酒精消毒,将手伸向灵书上头,在我错愕的目光和其他两人愣怔的眼神下划下自己的指腹,将鲜艳的血滴在了灵书上头!
瞧瞧!瞧瞧他什么疯行为!
我大惊失色的看着一脸平静的欧予深,连忙伸手抓回他的手,拿过病床桌上的卫生纸,压在他渗血的指腹上,惊愕的骂道:「欧予深!你疯了吗!」
欧予深则显得无所谓,定定的看向我,平静如水的勾唇一笑道:「划指腹取一点血而已,没必要大惊小怪成这样,反正也没少流过。」
我就是头痛和慍怒的情绪盘桓在脑内,虽然非常的后知后觉,我们几乎是互相在某些时刻给对方惊吓,拿刀说划就划也只有他一个人做得出来!
古沉楚此刻紧紧盯着那本灵书,像是发现什么,朝欲哭无泪的我说道:「还真的有用?那流氓的血滴下去后就被这本书给吸掉了!」
段煦暘则十分冷静的拿过灵书来看,似是确定好上头如古沉楚说的那样后,他重新翻了一轮后沉吟道:「还是没有用,什么字都没有。」
我拿过欧予深另外一隻手让他先压着自己渗血的地方,接过段煦暘递过来的书,还真的发现原本欧予深滴下去的血跡被吸收走,不过就如段煦暘说的一样,里头还是一个字都没有。
此时换段煦暘消毒那把小刀,将手朝我伸出来,蓝眸没有一丝动摇,他冷静的说道:「换我来试试看,指不定就是要被诅咒过的人的血都下去才会有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