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虹虹曾试图抢过我的白玉笏板,那就证明上官云仲也知道白玉笏板是个宝贝。我看,这次我是休想再糊弄过去了。
我心里很狠狠地骂着上官虹虹那个杂碎,一边又想着怎么才能保住白玉笏板。
现在所有都知道了,白玉笏板才是唯一能逃出去的希望,谁得到了白玉笏板谁就是能活下去的人,瞬间我便成了全场的焦点。
不光是上官云仲,其他所有上官家的人都眼冒绿光的看着我,看着我手中的白玉笏板。
我感觉我现在就像一只无助的小羊羔,周围都是随时都能把我撕碎的饿狼。
脑门上不知不觉已经布满了汗珠,顺着额头便流到了眼睛里。
可是在这种紧张的形势下,我连眼睛都不敢眨,生怕一个不注意白玉笏板会被抢去。
上官家人多势众,又有暗月这柄利刃,如果他们集中全部力量来进攻我,我几乎没有保住白玉笏板的机会。
上官云仲脸上的贪婪和兴奋以及对生的渴望已经毫不掩饰的显露出来了,这家伙不再装什么正人君子名门正派了。
他本来就不要脸,如果再继续装要脸,那么就是不要命了。
他超昆泰打了个眼色,马上对已经蠢蠢欲动的上官家人说道:“谁都不许动,白玉笏板是李小友的东西,我们不能趁人之危去枪!”
这人果然够阴险。如果不是他那贪婪的表情出卖了他,说不定我就相信他说的话了。
“你们继续加固阵法……剩下的交给我处理,谁敢违抗,杀!”
上官云仲用自己长期以来的威严暂时控制住了那些已经动了心思的人,而暗月则在上官云仲的暗示下,紧盯住上官家正在维持阵法的人,以为上官云仲争取时间。
虽然知道他说的假的,但是我还得应承一下“多谢上官前辈体谅晚辈,如能从此地脱险,我定会感念前辈大恩.”
其实我想说的是:如果我能脱险一定给你哥哥带个口信,告诉他你死的很安详很平静,就是连尸首都找不到了,也就是通常人们所说的死无葬身之地。
上官云仲微微一笑说道:“李小友客气了,但是你就忍心看着上官家这么多无辜的生命全部都葬送在这里吗?您的身份我是知道的,你可是世人的守护者啊!割肉饲鹰的故事你肯定知道吧。”
不是,这老小子真阴狠,竟然对我进行道德绑架!
正在我不知道该如何回绝他时,这老小子又说话了。
“我想您涅槃之后,必得正果。”说完脸上带着些许的虚假的关切,仿佛真是对我好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