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哟,真的没啥了,我一天哪里也不去,怎么会想不起来嘛。”
二婶又是摇了摇头,这动作看得多了,弄得我和小哥都是有些崩溃。
“那您去过什么地方吗,比如说人迹罕至的地方,墓地什么的?”
没办法,小哥换了一种问法,毕竟是去墓地冲撞了什么也不一定。
“没有。”
二婶还是同样的回答。
说着话的时间,我们已经走到了楼上。
二婶居住的地方是一个家属楼,只有六层,而且没有电梯。
看样子,这家属楼的年头也不短了。
家属楼外面刷过的粉色蓝色的油漆也已经因为风吹雨打剥落下来了不少,看不出美感,只觉得略显破败。
二婶在打开家里的防盗门的时候,小哥却突然皱起了眉头来。
“您家里的阴气更重,看来,是因为您拿了什么不该拿的东西了。”
小哥一边开口说着,脸色变得更加阴沉了不少,忍不住责怪几句:“刚问了您半天,还不说是什么,现在总算是该说了吧?”
我也皱了皱眉,难道这二婶是知道什么,但就是瞒着我们不说?
这可不是个好习惯。
二婶被我们这么逼问,倒是突然慌了,急忙摆手道:“我是真的不知道呀,你们别误会我。”
瞧见二婶这样,小哥也没再说什么,换上了拖鞋就进了二婶家的屋子。
这屋子是很常见的三室一厅户型,三个卧室朝向南面,一个客厅在北面,采光还是不错的。
“嗯,应该就在这个屋子里。”
小哥在几个房间里绕了一圈儿,最终将视线集中在了二婶和二叔住的房间里。
在客厅站定,小哥抬眼扫了一遍这房间,便直奔着卧室的床头柜而去了。
“这东西,是哪里来的?”
我见他手上拿起来了个什么,便也凑上前去好奇的看着。
这得是什么样的东西,能够释放出如此大的阴气来?
“这是我那天在工地上捡的,看着好看,就拿回家里来摆着了。”
二婶的动作比我快了一步,很快,我也看见了小哥手上的东西。
那是一只小小的玉蝉,看上去惟妙惟肖的,雕刻的很像。
“这是从死人嘴里抠出来的。”
小哥淡淡的开口说了一句话,倒是将我和二婶都吓了个够呛,死人嘴里的?
“这玉器,名字叫做琀,古人用这种东西放进死者的嘴里,以祈求人死复生。”
看着我们如此惊惧,小哥倒是没有什么反应,反而是解释了起来:“毕竟蝉年年都会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