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不是，小晴并不是从一出生就在组织工作。

    但这之中发生很多非常复杂的事，小晴不想解释。

    「没有，我大概几个月前才进去工作。」她冷冷地答道。

    「嗯？那几个月前你也是正常人吗？」

    过去的小晴，确实也是个正常人。

    但关于这件事，她并不想多谈，再说下去，她怕自己撑不住。

    「我不会回答，再见。」语毕，小晴在一瞬间就在刘云涵的注视下凭空消失了。

    刘云涵发现自己好像太多管间事了，有些懊恼问了小晴那么多可能触及她内心伤疤的问题。

    「该死，我是白痴吗？」谁都不愿被揭开伤疤，但人人都有可能在无意之中成为揭开别人伤疤的那个人。

    -

    这天夜里，刘云涵比起组织的事，她更在意小晴。

    小晴的年龄看起来跟她差不多，但小晴拥有大人般的成熟姿态、看透这世界般的绝望眼神。

    不管是小晴、许芮妮、孟承恩、或是她自己，内心，大概都被黑暗啃食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