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少的房间不难找,特别是外头又有两个指路的保鑣在看门,要找不到还真难…
无声滑过去,飞快用两记手刀打昏他们,扶着他们,慢慢滑落在地上,虽然不确定巡逻员何时会经过,但这段时间绰绰有馀了。
「出去,不是叫你们别来烦我!」刚打开门,就听二少咆哮骂声。
靠!到底谁才是该生气的那位,一想到昨天晚上的一切,我气绝了掐住二少的脖子,眼底发出危险光芒,道:「你到底对我做了什么。」
「咳、咳、你??你是谁,放、放开??」二少憋红了脸,看陌生人似的看着我。
我一怔,他问我是谁?我还想问他,怎么知道我是谁呢。
手不自觉放松了,二少趁机脱逃,往后一跳,捞起掛在墙上的剑,警备对着我,道:「你是谁,为何在我房间!」
「你还真有脸问我是谁!昨天晚上,你究竟干了什么!」这个问题让我无法持续招牌冰冷的表情,鬼丝脸上流露出稀有的愤怒。
「昨天晚上?」二少露出一样愤怒的表情,咬牙切齿道:「昨天不知道是谁,把我关在地牢里,到早上才放我出来,我要是知道是谁害我的,绝对要他好看!」
「不是你还会有谁!」我不相信他的话。
「看清楚,那个人真的是我吗?真的跟我长的很像吗?早上就有人说我看上没魔力的护卫,当时就觉得很奇怪。」二少反问我。
我仔细从头到脚看一遍,发现真的一模一样,跟本是同一个人,但如果认真观察一下,就会发现有所不同,好比说,少了张狂、自大,多了青涩、幼齿的感觉,就好像成年人一下子幼稚了。
我摸摸下巴,沉静一会,道:「你比较矮,那人比你高一点点。」
「就跟你说我不是他了!」
「我知道。」昨天跟今天的感觉差很大,如果不是精神分裂,那就真的不同人。
「他对你做了什么?」二少好奇问。
我冷眼扫过他,不带情感道:「你不需要知道。」
二少打了个冷颤,又问:「你找到他想做什么?」
眼底闪过杀气,道:「杀了他。」
「我们的目标一样,不如合作吧!」二少的提议让我啼笑皆非。
「小鬼,你还不配!」既然人不在这,待下去也没意思,不如早点走。
「喂,还没请问芳名。」二少着急呼叫。
我看也没看追出来的二少,安然退出满是机关的房间,翻窗出去。
在树上待了一会,确定他真的没骗我后才离去,不是这个二少,那会是谁?令人百思不解。
整件事太诡异了,明明是同一个人,却有着不同性质,如果不是他装傻,那么,就是那个人的模仿与化妆技巧太精细了。
最重要一点,那个人知道我的身分,也知道我两个转化的样子,被人抓住小辫子的感觉很不爽,为何会被人知道。
「发生什么事了。」一回到宿舍,就见东西乱七八糟被丢一地,小月一脸气愤,陶卉哭红双眼,默默收拾残局。
小月一见我回来,愤怒指着我,歇斯底里道:「都是你惹出来的,要不是你跟哪二少搞曖昧,也不至于如此。」
我皱眉头,不可沟通,对陶卉问:「陶卉你来说。」
陶卉擦擦眼泪,道:「是一年级新生,昨日见二少对你私语,吃醋了,跑来这里大吵大闹,连你画的礼服也被抢走了。」
「没去找老师解决?」我奇怪问。
「找过了,她们一口咬定她们跟本没来这里。」陶卉整个很沮丧。
「那画呢?没说是我们的吗?」
「说了,但她们说那是她们画的,我根本没办法……呜??」一想到画被人抢走,陶卉克制不住又哭了。
我画的那件剪裁大胆,一件深v至肚脐的礼服,不深就不好看了,只遮住两点,我不相信有人敢穿。
「没关係,我们再画就好,这一次估且当她们被冲昏了头,要是再来一次,我绝不会放过她们。」眼中闪过寒光。
话虽如此,但我还是不喜欢东西被拿走的感觉,晚上去把画给毁了。
「嗯、嗯。」
就这样,我又重画了三张,然后一起去挑布料,搭配的宝石也一同购买。
花了一晚的时间,终于完成第一件礼服,是给陶卉穿的,黑色低胸小洋装,搭配白水晶镶鑽,在灯光下反射彩色光芒。
「天阿,美呆了。」小月惊叹着。
忽然,「碰!」一声,大门被撞开了,就听一到高分贝尖锐的声音道:「好啊,我就知道是你们把我的作品偷走!」
一群人涌进,陶卉飞快把我剩下的两幅画收起来,小月挡在黑色礼服前,警备看着眾人。
「你们又想干嘛!」小月厉声问。
「你们这群小偷,偷了我的作品,还反过来问我想干嘛,把画还我,我就当作一切没发生。」带头的女孩高傲说着。
「什么叫做你的作品,这明明是思姐姐的!!」陶卉也气愤护着黑色礼服,不满对他们吼。
「喔?你说那个没魔力的护卫,她能做什么。」女孩啼笑皆非问。
人家都说到我了,再不开口就没意思了,我冷笑道:「想知道我能做什么?这衣服是不可能给你们的,如果要硬抢,可别怪我不客气。」
「那我更想知道你能做什么,还有,这件衣服分明是我的,凭什么说是我抢的。」女孩不服气。
「是谁的,就交由司法解决,我们上法庭!」既然他们下了战帖,那我也就不必客气了。
「去就去,谁怕你了!」
「璇……学姊不是叫我们尽可能私底下解决,上了法庭就不一样了。」旁边的女孩害怕拉着领头的女孩。
「怕什么,我们只要一口认定她们是贼,不就得了!」两人小声交谈,却躲不过我锐利的耳朵。
原来如此,学姊们还未跟他们说过那件事,或许……是学姊故意不说,这样才能看到一场好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