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元术等了会儿也没等到白书悦的回答, 只见白书悦一直看着他。
“仙尊?”他茫然地喊了一声,“怎么了仙尊,是弟子说错什么话了吗?”
白书悦回神, 一如既往地直白:“无事。只是忽然发觉你长得比花好看。”
牧元术一时没反应过来,缓缓地眨了下眼睛。 没理解错的话, 仙尊是在夸他长得好看?
牧元术亦是直白地问:“仙尊是在夸弟子吗?”
白书悦:“嗯。”
这是牧元术意料之中的坦然回答,但他还是止不住心底踊跃而起的雀跃心情。
试问谁能在自己的心上人夸赞自己容貌时保持镇静呢?
牧元术叹息似的:“仙尊您真是太犯规了。”
白书悦疑惑地看着他:“犯规?”
蓝眸清澈单纯, 在香甜花香与生机春景之中,更衬出几分白书悦往日没有的鲜活可爱。
牧元术笑着摇了摇头, 终究没明说:“没什么,谢谢仙尊的夸赞。那仙尊觉得若是弟子与秦峰主相比呢?”
白书悦不假思索:“自是你要好看得多。他与你并无可比性。”
抛开私人情绪,秦守长相不算差,就算在修仙界里不能说多排得上名号,但至少在剑云宗内是不逊色的。但在白书悦看来,亦不过是个普通样貌。
云沉宿都比秦守好看一些。
白书悦又再次疑惑地看向牧元术:“你问这个作甚?”
牧元术弯眼笑着, 但并未回答。
回答白书悦的是津津有味看戏的系统:“反派这么问,当然是在吃醋争宠啊。云沉宿在反派面前都不够看的, 秦守是反派最大的情敌,当然想听宿主您亲口说他比秦守好啦。”
白书悦大概明白了, 对牧元术说:“你不必和秦守比, 各方面而言你都比秦守好得多。”
牧元术满意了, 眸间笑意更深:“只要能讨仙尊欢心便好。不过弟子到底是不及仙尊十分之一的, 仙尊是弟子见过长得最好看的人。”
白书悦没应。
他对己身外貌如何无太多自觉,好看与否他也不是很感兴趣,反正他自己日常是看不见的。
牧元术将话题拉回最开始的方向:“那仙尊平日饮酒么?这里花开了这么多, 不采些来酿酒感觉还怪可惜的。”
白书悦无所谓:“都行,随你心意便是。”
他喜茶多于喜酒, 但也并非滴酒不沾,偶尔小酌于他而言亦是一件悠然美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