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撩人不自知是一种罪,这女人应该入刑。
没想到推开卧室门,依然春光一片,郁溪低眉垂眼:“你你还没睡?”
她想钻进被子,却听江依拍拍自己那侧床轻唤:“过来。”
郁溪坐过去,老实低着头。
江依的手包放在床头柜上,纤指一点:“打开,有给你的东西。”
金属件触手冰凉凉,翻开包盖郁溪“啊”一声。
掏出来:“一块巧克力。”
江依被她的愣怔可爱到,眉眼弯出好看弧度:“是,一块巧克力。”
离二月十四号过去还有一个小时。
郁溪说:“我已经刷过牙了。”
江依:……
桃花眼眯起,从郁溪手里拿过巧克力,撕开银箔包装纸,直接掰一块咬于唇齿间。
点两点,含糊着问:“吃不吃?”
郁溪说:“哦,待会儿可以再刷一遍。”
江依眼底凝聚的光,让她觉得自己不该再纠结刷牙这个问题了,凑过去,跟江依隔着段距离咬住。
甜蜜微苦的滋味化开,江依扶住她后颈,双唇抵了上来。
巧克力融化得那样快,几次交锋,对峙的只剩她俩唇舌。
不尝江依滋味的时候她还能忍,这会儿却捧起江依双颊,吻得那样急,狂风骤雨般侵略,等到两人呼吸都变了调。
她强迫自己停下,喘气瞧着江依。
江依眼尾双颊都染了一层薄绯,嘴唇湿润润的带点肿,乱掉的卷发扫在同样绯色蔓延的颈边。
缓缓往她这边靠,整个人散着香,说话时嘴唇若有似无碰到她耳垂:“告诉你一个秘密。”
“除夕夜,我是故意喝醉的。”
郁溪恨自己为何还需等到江依挑明,从肩头滑落的肩带染了人为痕迹。
郁溪不断提醒自己,不要急,慢慢来。
可这一次发生的太突然,她像一个裸考的考生,全无底气,一边吻一边回忆着那些动作要领。
直到江依捧起她下巴,不满意的蹭两蹭。
她凝神,一寸一寸专心去吻。
“这是什么?”手指擦过江依肩胛骨。
江依肩胛骨生得好看,在她肉包骨的身段里像只温柔振翅的蝴蝶,这会儿那里当真有只墨色蝴蝶,郁溪问:“纹身?”
“嗯,一次性的。”江依连声音都染着潮:“电影剧情需要。”
郁溪凝眸,去咬那蝴蝶的翅尖、触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