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她的人?余怡有些不解。
分明受伤的是人俞雅宁,这和她又有什么关系呢?本欲张口说话时,脑中回想起了,俞雅宁受伤时,她的身边那双白色的运动鞋,不就是自己放在排练室外的那双吗?
当时看到俞雅宁受伤,便一心记挂着她的伤势,倒是忽略了她这伤势本就来得奇怪。
排练室的走廊内哪来得玻璃碴?况且有玻璃碴让会有工作人员及时清理干净,就算没有清理干净,俞雅宁又不是高度近视,怎么可能没有留意到地上的玻璃碴呢。
那么只有一种可能,有人把玻璃碴放在了她的鞋子里,而被俞雅宁恰巧看到了,然后就.....
想到此处,余怡的心口猛地抽痛了起来,她趴在了俞雅宁的双腿上:“你特也太傻了,明知道有玻璃碴,为什么还要穿?”
说着她扬起头,看着俞雅宁:“很疼吧。”
俞雅宁放下手机,双手捧着她的脑袋,弯着唇角,用鼻尖轻轻蹭着余怡的鼻尖:“只要伤得不是你,我就不疼。”说罢,又在她的额头轻轻吻了吻。
“自从上次,你的裙子被人弄坏开始,便一直有人暗中使坏。”俞雅宁说这话时,眼神就冷了几分,可看向余怡时,又多了几分暖色:“总要付出代价不是吗?”
听俞雅宁说完,余怡倒是能理解,更加认同她的想法。关键是要惩治对方,有的是方法,何苦要用这种自/残的方式呢?而且何必傻到替自己受伤呢?
“你既然知道我鞋里有玻璃,肯定是看到是谁放的。直接揪出来不就可以了吗,何必这样呢?”余怡说着说着,眼神不自觉地飘向俞雅宁缠满绷带的脚,心疼的情绪很快灌满了她整颗心房。
俞雅宁连忙拿起被子将脚盖了起来:“俗话说得好,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说着,握住了余怡的手:“再说了,我要得可不是简单地让她退赛,这么简单。”
余怡抬起原本低垂的脑袋,看向俞雅宁。回想起她对林可儿的手段,突然知道,她接下来会做些什么了。
俞雅宁只要决心报复起来,是丝毫不会给对付一点活路的。这样的一个犹如蛇蝎一般的女人,偏偏带着致命的诱惑力,就像现在自己,已经无可救药地离不开她,如果哪天,自己做出了伤害她的事,会不会被俞雅宁整治到死无葬身之地呢?
“姐姐?”俞雅宁看着余怡的思绪有些飘远,故此捏了捏她的脸:“想什么呢?这么入神。”
余怡回过身,本能地回避开了俞雅宁的视线:“没,没什么。”她的双手扣在一起:“那个,我能问一件事吗?”
俞雅宁自然而然地躺在了她的双腿上,勾着手指把玩着余怡微卷的长发:“什么事?”
当余怡的眼神和她撞在一起时,原本想说的话,却不知该如何说出口。
如果某天,自己当真做了对不起俞雅宁的事,那么被她报复,也是理所应当的吧。
自嘲的笑容,在余怡的脸上绽放着:“你会不会,这样一直喜欢我?”
俞雅宁的动作顿了下,她的目光久久注视着对方:“那么姐姐呢?会一直喜欢我吗?”
余怡完全没有料到,对方会这么直白的反问她。
虽然她不想承认,可的确是自己对俞雅宁已经动了心。这种感觉和以往的女友是不一样的,余怡说不清,究竟是哪里不同,但俞雅宁在她心中已然成了一种特殊的存在,无人可以替代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