嘀嗒,我想那是雨落下来了,冷飕飕的,一定是感冒的冷风呼了我一个大喷嚏,真是太可气了,它感冒还非得要带着别人!真是阴险狡诈,我下次一定拿个黑盒子把它给逮住!
哈,其实我也不是大笨蛋,冷风一定想不到,聪明的我披了件厚实的方形毯子,可以将冷风的喷嚏防住。
那毯子的颜色可艳了,我像是一位剥了无数只花蝴蝶的残酷裁缝,与每式每样的颜色争奇斗艳。要是由你担当评委,一定会毫不偏袒地举起胜利一方的我的手。
哎,你看,不,你琢磨——看我又想到你了,想着雨是你被我感动到的泪水。
正相称着此时的雨,今天下午,来了一阵风。我正站在楼下,见到了一只硕大无比的黄色蝴蝶,追着它跑了几步,谁知那只蝴蝶比我还要身手矫健,我挥舞了两下手臂都没有将它挥到脸前。
风停了,天空着沉蓝墨。我走了十几分钟,终于看到黄色蝴蝶是个黄色短袖。我不知道为何去追,绝不是我视力的问题,大小我还是知道的。我想,我是将不同寻常之物都视作了你的痕迹。可我存在极端的妄想,一天到晚,你的痕迹真是无所不在(这是谎话,我都不能发现你的痕迹了)。
事情没有完,我是用左手抓短袖的,失失落落回到房间后,摆弄玩偶房的胡桃木门时,出乎意料地发现我的左手手心要比右手红,尤其是小手指。
牵手。
哇!我脑海只有这个词了,仿佛听到了金铁交鸣之声。眼泪嗖嗖乱掉,我开怀地笑,情不自禁地亲吻手心。看看,我真是被折磨的够呛。
星海,你必须要来看看我,看看我的额头、脖颈、双肩、膝盖都因为你染上了霜雪、带上了伤痕。都因为你,我的眼睛蒙上了荒凉。
我的手指温热,可我感觉是那么的冰冷。
星海,你有什么奥秘还是我不知道的?
献上一株坚贞的长春花。
信的最后附上了画出来的胖乎乎的大概时间——九月留下的一撮小尾巴。
林琉写了五天,烧毁用了一分钟,像是以死的方式祭奠活的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