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的身份信息是伪造的,特意伪造了父母生平。”祝清愿指着资料说。
“伪造也没什么吧,现在伪造身份信息的人可太多了。”
“你还记不记得,已故的辰茗大将军,”祝清愿说,“她唯一的儿子,在军队实战演练里牺牲了。”
男人愣了一下,很快他明白了祝清愿的意思,对此嗔目结舌,“你说生刀是辰茗的儿子,扯蛋了点吧,都是死了那么久的人了。”
“辰茗死了没一个月,她儿子就出事,你不觉得太巧合了吗?她的儿子死的时候十八岁,和这位的年龄差不多,还有,他姓陈。”
“一个姓陈,一个姓辰,听起来很像,就凭这个?”男人一脸无语,“而且家族争斗一死死一串没什么奇怪的。”
“我的直觉一向很准。”祝清愿冷冷地说。
男人没好气地说,“那你以后靠直觉工作吧。”
“你有没有权限查看军籍资料?”
“你说呢?”
“想知道生刀是不是辰茗的种,只要比照一下多年前的军籍档案就行,就算他能整容,骨骼数据、基因样本总做不了假,我这边找个机会采取一下他的血样数据也不是什么难事。”
“我听说辰茗儿子是被他母亲的胞妹,也就是他小姨给逼死的,他小姨现在是辰家的大家长,军部十三位将军之一,”男人摇了摇头,有些无奈,“辰家虽然不如以前,可也是将相之家,我去介入,是嫌自己命长啊?”
“你难道没有听说过辰茗不是普通人,传说她用兵如神,就是因为拥有极强的预测能力,比萨满算法和风水都要准和远,她预言的蜉蝣时代,十一局那群老头天天研究得热火朝天。”
“蜉蝣时代只是一种历史学上的说法罢了,”男人皱起眉头,“所以你觉得生刀也可能继承了预测的能力?”
“那得看他们对这种特殊能力还有没有兴趣。”
“我会把你的发现往上报的,但你的推论太粗糙了,估计没人会当回事儿。”
“我会寻找更多证据来佐证我的话,”祝清愿说着,露出一抹阴惨惨的笑容,“我会让整个rc不安宁。”
“别这么中二,”男人皱了皱眉头,“你对生刀了解有多少?”
“没什么了解,我没见过他,他从来不来我这里,别人也很少说起他的事。”
男人有些无语,“你…行吧,持续观察,还有别的信息吗?”
“比如?”祝清愿双手交叉抱在胸前。
“比如他们除了完成司局的指令之外,还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