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手没多久,她就被现任男友杀了。”青年说。
“……你可真不愧是个‘说书人’。”
青年从上衣的口袋了摸出了另一颗黑五星领章,“这是我的。”
“所以你和你的…前女友,都是青年独立团的成员?”反革不由得小心起措辞来,问。
“对,大学的时候就加入了,”青年脸上有些疑惑,“这没什么特别的吧。”
“没什么,我曾经也加入过,所以觉得很怀念。”反革微笑。
“是吗?”青年面露喜色,“那您是怎么退团的,每年都要交公共活动费,可烦死个人,还要去上课,上不够不给更新记录,我早就想退了。”
反革想了想,“你一直都按时交活动费?”
“当然。”
“等你长时间不交自然就退掉了。”反革编瞎话的时候面不改色。
“非先生,”青年的嗓子微微沉下一个度,“您又何苦作弄我呢?”
“小兔崽子,你还不是一开始就在哄我。”
青年张了张嘴,一时间哑口无言,可见他那有前有后的一大套,也都是编撰出来的。
“你叫什么名字?”反革问。
“先生,我叫英招。”青年礼貌地回答。
“声如其名。”
“先生,您真的姓是非的‘非’吗?”青年问。
“不姓,我没有姓。”反革说。
青年点了点头,站起身,“很期待与您的下次见面。”
“如果有什么事需要我帮忙,你可以去第二区酒吧街那家没挂招牌的店里,找一位姓陈的老板。”反革说。
青年向他深深鞠了一躬,“感谢您,我会谨慎的。”
陈老板并不知道又被自家老大分配了接待的新活,此刻他刚刚踏入今日重新开张的酒吧,经理热情地迎了上来,不知是几日失业的时光让他体验到了几分职业危机感,还是因为少了几次中饱私囊的机会而懊恼。
陈栎没有理会在耳边聒噪的经理,径自走向了他经常坐的卡座,那里有一个银头发的男人已经喝空了一大瓶米酿酒,正斜倚在沙发上玩老式游戏机。
“又赖账?”陈栎双手环胸,居高临下看着烟枪。
烟枪从口袋里掏出一张带着一块突出磁条的小卡片扔给陈栎,这是他们的工资卡,陈栎认得。
“什么意思?”陈栎一只手捏着,这是一张崭新的卡片,显然烟枪很少用它,边角没有一点磨损的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