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伏在烟枪身上, 仔细地翻开他的伤口里检查,烟枪疼得浑身是汗, 只能靠欣赏美色来转移注意力。
“其实你穿成这样也挺好看的,但最好只给我看…”烟枪声音有些虚弱,内容比较流氓。
“好说,只要你听话。”陈栎说。
“我可听话了!”烟枪顿时都不觉得疼了,人也精神起来。
“你说了不算。”陈栎替他重新包扎好伤口,抻着力气把烟枪从床上扶了起来。
烟枪顺手搂着陈栎的腰,靠在他身上半真半假地哼了一声,“疼…”
“不疼你就成神了,你知道自己被割了多少刀吗?”陈栎的声音有些发沉,“三十六条口子。”
“你亲我一口就不疼了。”烟枪靠着他撒娇。
陈栎没好气地说,“不,我怕你成神就不记得我了。”
“我就算变成棵树都要把你的名字刻芯里。”
两人就这样东一句西一句扯着没边的话,陈栎扔给烟枪一只半面罩,两人戴好之后,从窗户翻了下去,落地时陈栎垫了烟枪一下,以防他的伤口又崩开。
陈栎带着烟枪去到了上次和他温元帅见面的地方,照例摸到三楼的健身中心,把装碎片的袋子塞进上次被他拿走员工卡的那个倒霉蛋的储存柜里。
“等一下!两位留步!”两人刚准备离开,就被人从后面叫住了。
只听身后一阵呼哧带喘的跑步声,一个肉球一样的男人出现在两人眼前。陈栎认出他就是那个“倒霉蛋”,他看过员工卡上的照片,没想到本人还要圆润一些。
“抱歉,我拿了你的员工卡,还往你的柜子里放了点东西。”陈栎真诚地道歉,但他的声音一向偏冷,听起来毫无愧意。
“温、温元帅,让我在这里等你们!”男人的身体像是个正在被人吹的气球,喘气的时候一下下鼓胀着。
“看来他是猜到了。”陈栎対烟枪说。
烟枪挠了挠眉毛,“他手底下的人都这么有个性吗?”
“两位先生,我是温元帅的秘书,别看我现在这样,以前、以前我也是个队长呢。”男人终于喘匀了气,掏出自己的工作证给两人看。
“行了,你不重要,说事。”烟枪粗暴地打断了男人的话。
“温元帅请两位在公司里呆一会儿,他晚一些过来,”男人说,“有些事情需要我为两位讲解。”
烟枪看了陈栎一眼,征求他的意见,陈栎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