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是辰茗实验基地,最熟悉的人自然是辰家人,你刚刚脑子不还挺好使的吗?”反革语气嫌弃。
“知道了,”陈栎转头招呼烟枪,“走吧,老烟。”
“任务结束先别回基地。”反革又说。
“收到。”
两人先去库吉拉的实验室里检测身上有没有残留碎片,事实证明陈栎挑得很干净,一丝碎屑都没放过,尽管给烟枪疼了个半死。
“对了cy,你交代的事我办好了。”临走前库吉拉对陈栎说。
“多谢。”陈栎点点头。
“没了的东西就再也复原不了,你后悔可别来找我。”库吉拉又说。
“不会。”陈栎说。
库吉拉点点头,问烟枪要了一支烟,叼在红唇边,转身去忙自己的事情去了。
两人离开实验室,烟枪好奇地问,“你和库吉拉说什么呢?”
陈栎本想敷衍过去,但想起自己刚刚下决心要改的毛病,他想为了让老烟舒心点,那就从现在开始努力吧。
“所有手术的治疗数据,我让库吉拉销毁了。”
烟枪不解,“为什么?治疗数据是很重要的参考,如果以后——”
“我不需要了。”陈栎打断了烟枪的话。
“你有什么担心?”烟枪敏锐地察觉到异样。
“老烟,你知道ao的性腺体有几条吗?”
对于这个突然其来的医学问题烟枪满脸迷惑,“十九条,怎么了?”
“十九条,全熔掉了,我的第二性别已经完全变成了b,”陈栎说,“所以以前的治疗数据对于我来说,是累赘,是定时/炸/弹。”
烟枪瞠目结舌,“怎么、怎么熔掉的?”
陈栎一眨不眨地回视着他,他的眼睛深黑、冷静,没有人能轻易怀疑他的眼神,“两年前就全部完成了,目前看来也没什么后遗症。”
烟枪抬手碰了碰陈栎的脖子,光滑细腻的皮肤上没有丝毫烧熔过的痕迹,现代技术能让大部分伤疤消失无痕,只要时间足够。
“……什么感觉?”他的声音有些艰涩。
“忘了。”陈栎说。
熔激素腺的疼痛程度不亚于绝症发病时的剧痛和风险,改造营经常有人因为这个手术死在在手术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