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也必须仅限于此,仅止于此了。
五分钟,足够他冷静下来, 收拾好不合时宜的思绪, 拨乱反正。
傅笙不着痕迹地吐了一口气, 不紧不慢地警告:顾渊,你别胡闹。
顾渊睫毛轻颤。
傅二舅生气了, 这跟他预想的有点不一样, 傅二舅如他所愿的出来找他了, 但并没有如他所愿的过来哄他, 而是克制着火气在警告他。
啧!
可真难搞。
傅二舅的金刚石鸵鸟蛋壳修复得未免也太快了点,看来下次别说五分钟,连一分钟都不能让傅二舅缓。
顾渊不信邪也不得不信了傅二舅的邪。
砸蛋壳之路漫漫,非一日之功。
今天一下,明天一下,总有能敲了的那一天。
顾渊阿Q地安慰完自己,用力吸了一口烟,恰逢一阵夜风吹过,透心凉max。
顾渊掐了烟,拢紧薄薄的风衣,看向傅笙,牙齿打着颤:小舅,冷。
傅笙简直被顾渊气笑了:活该。
顾渊:
这个男人这么优秀还母胎solo,也不是没有原因的。
顾渊打了个喷嚏,揉揉鼻子,改变策略,无奈地看着傅笙:小舅,你总要给我点面子吧?都说要你哄了,你不意思意思,我怎么好意思过去嘛!
傅笙:
顾家小孩花样真心多,真不想搭理他。
然而,看着小孩被风吹得通红的耳朵,泪汪汪的眼,傅笙轻叹了口气,还是抬脚走到顾渊身前,垂眼看着小孩精致的眉眼,警告:顾渊,仅此一次,下次你再故意拿身体做筹码作妖,我不会再管你。
哦,原来是气这个啊。
顾渊仰头看傅笙,弯起眉眼:小舅,你心疼啊?
傅笙好气又好笑,转身要走。
顾渊从后边抱住傅笙的腰,手不老实地伸进西装外套里,从马甲下摆钻进去,隔着薄薄的衬衣摸着傅二舅的腹肌暖手:小舅,你光警告我,还没哄我呢。
傅笙呼吸一滞,攥住顾渊的腕子,要用力,想起小孩那不禁造的肉皮子又松了点手劲儿:顾渊,你别逼我揍你。
顾渊得寸进尺。
缓过劲儿来的手指头格外灵活,暧昧地在傅二舅的腹肌上爬梯子:小舅,你总得哄哄我。
顾渊。
傅笙深吸一口气,攥紧顾渊的腕子,不紧不慢地把拼命玩火的爪子拽开,一拽一扯,抄着顾渊的腿弯一甩,轻描淡写地把作妖不肯停的小麻烦精扛在肩上,哄了。
顾渊:???
天地瞬间颠倒,傅二舅的腿在动,围栏在倒退。
顾渊脸充血,手撑在傅二舅的腰上,挣扎着要跳下来:您这哄我的方式真别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