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傅笙用球杆压了一下顾渊想要直起来一点的腰,示意顾渊保持好他自己选择的姿势,温声道,不急,慢慢想。
顾渊:
顾渊欲哭无泪,拿捏着可怜巴巴的小腔调:小舅,给个提示好不好?
傅笙不为所动。
到品酒室倒了杯醒好的红酒回来,倚着餐桌慢条斯理地抿了一口,垂眸睨着耷拉下眉眼的顾渊,悠然道:顾渊,是你在请求我的责罚,你没让我知道理由,我怎么给你提示?
顾渊:
这是要逼他自己想了,真狗。
顾渊赌气道:没有理由,就是我皮痒了,您直接动手吧。
呵!
傅笙冷笑,顾渊,你可想好了,有理由和没理由那可不是一样的揍法。
顾渊哼笑:想好了,就是我屁股痒欠揍了。
叮。
傅笙把高脚杯放到餐桌上。
清脆的声音顺着大理石桌面穿进耳朵里,顾渊心里一突,眼尾余光瞄着傅二舅直起身,拎起球杆在手里掂了掂,突然后悔了:舅舅舅!不痒了!我想
啪!
傅笙压着火气,拿捏着让小孩疼,又不至于真伤了小孩的力道,一球杆抽在顾渊屁G上,抬手按住疼得挺身挣扎的顾渊,不咸不淡地说,晚了。
真疼!
更要命的是,他泪腺跟痛觉神经锁死了,想倔强的不哭,泪水已经在桌面上汇成了一个小水洼。
顾渊抽抽噎噎:小舅,再给个机会。
小朋友,不是所有的机会都可以再来一次,既然选择了,你今天就好好感受一下没有理由纯找揍是什么体验吧。
傅笙松开顾渊的背,用球杆抵住想要跟着起身的顾渊,不咸不淡地警告,友情提示,在我说你可以起来之前,你动一下,我揍一下。
顾渊这回可真是哭着装可怜了:小舅
傅笙不为所动,用球杆轻戳顾渊的背提示他赶紧趴好:维持好你的姿势,别让我说第二遍。
顾渊后背抵着球杆,半挺着身没动。
傅笙哼笑:或者你喜欢我把你按在桌子上揍?那可是要加量的。
艹!(一种植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