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好像发现了了不得的事情
顾渊眼里疼得流泪,可就是忍不住想笑:必须能,我可是要用余生爱小舅的,当然要好好惜命!
这小孩
傅笙惩罚似的,挥动球杆,轻轻抽了顾渊一下:起来吧。
让他起了,顾渊反而趴在餐桌上不动了,攥着傅笙的衣角,黏黏糊糊地说:小舅,疼。
傅笙:
这腔调,简直是在他自制力上拆家。
傅笙不着痕迹地吐了口气,晃着球杆,似笑非笑:疼?
顾渊:!!!
傅二舅为什么不按常理出牌!
顾渊撑着餐桌站起来,拿走傅笙手里拎着的球杆,毫不犹豫地把几万块买回来的球杆插到垃圾桶里,转身扑进傅笙怀里:特别疼,要被小舅弄死了。
傅笙:
傅笙捏住顾家小孩的脖颈,不紧不慢地说:我要是收拾你,不差那一根球杆。
顾渊赖在傅笙身上,脱下腕子上花环,折下那朵娇艳欲滴的红玫瑰插进傅笙左侧衣领的插花纽里,疯狂试探他傅二舅的底线:是真的特别疼,小舅给揉揉都不能好的那种。
*
作者有话要说:
第45章 我乖,我最乖。 不乖也没关系,多给你点疼爱你总能变乖一点。
傅笙:
顾家这小孩可真是给点阳光就灿烂, 给一丝眼风就能掀起三丈浪。
被他收拾成这德行了,还劲劲儿地跟他浪呢。
傅笙有心捏着脖颈把浪出花来的小牛皮糖掀下去,拢紧手指后又有点于心不忍刚才有两下没收住手劲儿, 打得有点狠,小疯子骄里娇气的,不像池昱那么皮糙肉厚,特别疼应该是真的。
傅笙垂眸,看向黏黏糊糊赖在他怀里的小孩。
小孩眼尾红红的, 眼里汪着泪,嘴巴上的咬痕几乎破了皮, 可怜兮兮的小模样, 就格外地招人心疼。
但是,浪里浪气的,欠收拾也是真的。
傅笙略微松了手劲, 拿捏着小孩最受不了的力道, 虚虚地握着着顾渊的脖颈,不动声色地问:特别疼?
要命。
傅二舅这手劲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