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渊有点来劲,很想抱着他傅二舅一边演示,一边给他傅二舅讲一讲梦里的18N, 来一场理论和实践并行的温柔讲解。
然而,对上他傅二舅似笑非笑的脸,顾渊的臀大肌反射性有点紧。
低头看看被他傅二舅拽在手里的领带,脑袋里对比了一下他傅二舅的八块腹肌和他的一块腹肌,他傅二舅不躺平他根本搞不过, 硬搞搞毛了他傅二舅他根本逃不掉的认知无比清晰,蠢蠢欲动的躁动瞬间安分如鸡, 顾渊十分识时务地以实际行动完美诠释了什么叫梦里有多敢做, 现实里就可以有多怂。
顾渊强撑着镇定,收起心里的三丈浪,舔了一下尚且残留着刺痛的嘴角, 脑筋急转, 强行解释:腿玩年就是、就是推完了塔好过年
小瞎话编开了头,后边就顺畅了。
顾渊冷静下来, 想通了关窍,仗着他傅二舅顶多也就是听见了他三两句梦话,不可能入他梦里围观过他们两个倾情演绎的基围, 镇定自若的说, 做梦梦见年三十儿跟大鱼他们开黑打推塔游戏, 我着急下楼吃年夜饭,就催他们了一句推完年。
小怂包。
亏他那么敢想。
傅笙好整以暇地看着把浪劲儿收拾得干干净净的顾家小孩, 慢条斯理地问:腿玩年是推完了塔好过年, 那腿好看, 腿玩年又是什么?
顾渊:
就问他这张破嘴, 到底说了多少句梦话!
梦里腿好看,腿玩年的画面在脑海里横中直撞,顾渊红着耳朵,躁动难安地瞄了两眼他傅二舅那两条又长又有力量的大腿,吞了口口水,硬着头皮胡诌:腿好看,就、就是让他们推塔推好看点呗。
傅笙未置可否。
松开顾渊的领带,慢条斯理地帮顾渊整理着领口和领带,慢悠悠地说:还是你们年轻人会玩,玩个推塔游戏,要输的时候都要哭着喊老公求饶的。
顾渊:
所以,他枕着他傅二舅的大腿说梦话的时候,还作死地让他傅二舅跟他哭着喊老公求饶了?这么刺激,就难怪他傅二舅又开始狗了。
傅笙看着顾家小孩一言难尽的脸,故意似笑非笑地挤兑顾渊:顾圆圆,跟舅说说,你那么能浪,哭着跟别人喊过多少次老公,求过多少次饶,嗯?
艹!(一种植物)
我怀疑我傅二舅一直在心里质疑我大猛一的地位,并掌握了证据。
这必须得自证清白。
顾渊瞬间来劲,大长腿一迈跨坐到傅笙大腿上,手撑椅背,微微低头,做出一副随时都可以椅背咚他傅二舅的、他自以为的特别大猛一的姿势,摘掉他傅笙架在鼻梁上的银丝眼镜,贴近傅笙的脸:小舅,我觉得你对孩子有些误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