眸色沉沉地盯着又开始起浪的小男朋友,心底的躁动开始沸反盈天,叫嚣着让他抛却理智。
恰有一袭江风拂过。
濡湿的指尖泛起一丝寒凉,及时中和了几分无处安放的燥热。
傅笙轻笑。
笑自己一朝品尝过甘甜,就再难清心寡欲。
指尖穿进顾渊有点松散的发丝里,傅笙不轻不重地扣着顾渊的后脑勺,微微低头,把唇轻轻地印在顾渊的眉心,稍触及离:好的,我的小幸运星。
又一次怦然心动。
今天的第一、二、三
第六次。
顾渊抱住傅笙的背,想亲他傅二舅。
然而,他的教养并不允许他当街表演猛男强吻伤风化,只能遗憾地亲了一下他傅二舅的下巴。
*
晚上十一点。
傅笙十分绅士地按照爷爷的门禁时间,准时把车开进锦庭华府地下车库,轻车熟路地把车停在207栋2701室的停车位上。
顾渊:
他傅二舅这是披着一层窗户纸连掩饰都不想掩饰了呢。
顾渊把手伸进风衣口袋里,不等把房产证掏出来,就被他傅二舅攥住了手腕:小舅,你剩下的话,被他傅二舅不讲道理地堵回了嘴里。
他傅二舅了不得。
顾渊被他傅二舅禁锢在副驾驶座椅上,唇舌仿佛变成了他傅二舅的一道菜,被他傅二舅慢条斯理的浅尝深品,一点一点地吞尽他未说出口的拒绝。
顾渊认命地松开风衣口袋里的房产证,攥住在他腰间流连的手,轻轻咬了一下搅翻了他理智的舌头,声音哑哑地抱怨:男朋友,你不讲道理。
傅笙未置可否,克制着得寸进尺的冲动,亲亲顾渊染上绯红的眼尾,不紧不慢地说:如果再被你拒绝心意,你的男朋友会更不讲道理。
顾渊:
我怀疑我傅二舅知道了我的软肋,但是我并没有证据。
顾渊咂摸着有点发麻的舌根,盯着他傅二舅那不加任何掩饰的眸色,下意识地吞了一口并不存在的口水他傅二舅的眼神仿佛恨不能把他就地正法,他怂了。
顾渊顶着火烧火燎的脸,故作镇定的说:我不是那种不解风情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