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渊天不亮就起床洗了胖(nei)次(ku),到工作间做完昨晚留下的小尾巴,时间刚刚好早上六点。
想来是这两天他傅二舅照顾他照顾得精心,他身上的感冒症状轻了不少,除了还有点流鼻水,嗓子还有一点点疼,脑袋已经十分清醒,没那么浆糊了。
忖着接下来他估计得忙成幻影,顾渊没叫厨师过来,进厨房给他傅二舅做了个爱心早餐煮了个白粥,摊了一盘蔬菜饼,凉拌了两个小菜,煎了两个荷包蛋两片培根。
早餐摆上餐桌,顾渊摘了围裙,轻手轻脚地推开客房的门。
砰!
门板重重地撞上门框,顾渊抓着客房的门把手,脸瞬间红成了天边的朝阳。心里羞得要命,脑子却不听使唤地一直回忆刚刚意外撞见的刺激风景。
千言万语只能汇成一句话他傅二舅过于天赋异禀了,为腚计也不能让他傅二舅做一!
温馨的早餐时间,完全变了味道。
一饱眼福的那个红着脸低着头啃蔬菜饼,眼皮子都不敢撩;被看光了的那个泰然自若,就着小男朋友可口的秀色,慢条斯理地喝着软糯的白粥,心情着实不错。
他的小青蛙似乎快熟了。
傅笙慢条斯理地夹了一片培根送到顾渊嘴边,轻笑:好好吃饭,羞什么呢?
好的,更臊得慌了。
顾渊本就红透了的脸颊迅速升温,叼住培根用力咬了一口,抬起头凶巴巴地瞪他傅二舅:傅先生,食不言!
傅笙莞尔。
见好就收,没再多说叫小男朋友臊得慌的话,只管给投喂纯得叫他意外的小男朋友。
虽然没了言语,但道不尽的暧昧混在饭香里溢满餐厅。
顾渊顶着温度递升的脸,空前老实地就着男朋友投喂的小凉菜,快速喝完碗里的白粥,啃完半张蔬菜饼,迅速搬砖遁。
没有告别拥抱,没有告别吻。
顾渊揣着慌慌乱的小心脏,拎起他傅二舅昨晚就帮他收拾好的运动背包就冲进了入户电梯。
*
叮!
电梯停在地下车库,顾渊脸上的温度开始缓慢下降,脱离了充斥着暧昧和他傅二舅气息的餐厅,理智渐而回笼。
脑子里复盘着他刚才这一波表现,两辈子的涵养都没能阻止顾渊爆出一声粗口:艹!
就问,大猛一撞到心头天菜没穿衣服,难道不应该吹着口哨,赞一声挺有料吗?他竟然被臊得落、荒、而、逃!
就他那一波羞不可遏的小反应,简直就是此地无零三百两,满脸都写着快来上,可真是太不顾圆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