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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好。

    是个能教乖的小孩。

    傅笙把着顾渊的腰,在顾渊耳边轻笑:乖孩子,就做你刚才想的那东西。

    顾渊:

    就问傅二狗,你这么敢想,你怎么不上天呢!是他大猛一为爱不发威,就真当他是一个又娇又软的小娇零了吗?!

    顾渊恼羞成怒,凶巴巴地推搡把他堵在床头的男朋友。

    任他推来搡去,他男朋友自岿然不动。顾渊怨念地隔着被子踢踢他傅二舅的八块腹肌,哼哼唧唧:傅先生,请你正经一点。

    傅笙忍俊不禁。

    浪破天际的顾圆圆竟然也劝人正经了。

    隔着被子攥住顾渊的脚,拿捏着力道压在床头上,傅笙慢条斯理地拽开顾渊抱在怀里的被子,视线不着痕迹地扫过他涂抹出来的斑驳,定在磨出来的那一片绯红上。

    有点心疼,也有点心动。

    拿过床上的药膏,挤了一坨,指尖点在药膏上,藏着爱惜与温柔缓缓晕开,傅笙不动声色地做了一个吞咽动作以缓解喉咙里的滞涩感:顾圆圆,你老公不是圣人,做不到每一次都过门而不入。你那么怕疼,总要提前准备好战场。

    破廉耻.jpg

    就问他傅二舅是怎么做到如此道貌岸然地说出如此不正经的话的,这就是一个成熟霸总的天赋吗?他也在商海里冲过浪,更在海棠论坛里看人飚过车,怎么就做不到这么淡定呢?

    顾渊轻轻挣动脚腕。

    想说那你就心疼一下孩子,你来躺当战场,我来动,恰好有指尖隔着软软的纯棉布料滑过他的娇气战场,顾渊头皮瞬间一麻,认清眼下他这随时都有可能会菊花怒放的姿势,嘴皮子贼溜地大言不惭:孩子天赋异禀,不用练。

    傅笙:

    顾圆圆这张嘴,真是什么话都敢说。既然自认了天赋异禀,昨天晚上还在那哼哼唧唧哭着说不行,就很欠教训了。

    端量着顾圆圆红到了衣领里的小脖颈,傅笙顾忌着小青蛙的承受力,按捺着想强行一步到位的冲动,勉强做了一回人,没直言揭顾渊的短儿,而是直接付诸行动。

    丝毫不怜惜娇花地一提顾渊的脚腕,摆出一副预备立刻开干的架势,傅笙睨着羞不自已的小男朋友,似笑非笑:是吗?验一下?

    嘶!

    开荤的老男人真阔怕,竟仿佛泰迪成了精!

    顾渊揣着怦怦跳的小心脏,慌乱中用脚背勾住傅笙的脖颈,瞬间意识到不妙,又挣扎着把脚踩在傅笙肩膀上,阻挡着他傅二舅俯身而上的动作,凶巴巴地笑骂:傅先生,你好烦!

    傅笙轻笑。

    盯着小男朋友慌乱的小眼神,不紧不慢地把顾渊压在床头,忍着笑亲亲小男朋友微微抿起的嘴角,松开掌心里的脚腕,把臊成了煮熟的虾子一样的顾渊抱起来放到腿上,挤了一坨散发着草药清香的药膏在顾渊那已经有点泛青的膝盖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