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命!
您那手指已经把我的脑子搅成一团了,我哪里还编的出来反省后的感受!
顾渊睫毛轻颤,慢吞吞抬眼。
眼里汪着疼出来的水光,顶着臊得红透了的脸,堪称幽怨地看着他神色寡淡的傅二舅,下意识地想并拢膝盖,却又被他傅二舅用指尖按回了原位:老公,我不该言而无信,背着你在赛道上肆意妄为。
傅笙未置可否。
指尖停在港口外,低头亲亲顾渊眼尾溢出来的泪,低声问:为什么?
顾渊顺势搂住他傅二舅的脖颈,小心翼翼地缩紧阵地,拿捏着软乎乎的小腔调,黏黏糊糊地撒娇:最近太忙了嘛,孩子压力有亿点点大,今儿上了赛道以后一个没忍住,就用激情释放了一下压力。
恐怕不光是因为忙。
跟昨天晚上那一通弄应该也有点干系。
既然如此,与其心疼坏孩子,让坏孩子揣着忐忑去作死,倒不如让坏孩子那颗心彻底落地,也别再难为他自己
傅笙垂眸。
视线堂而皇之地在小男朋友中三路上打了个转儿,似笑非笑:激情可以帮圆圆释放压力?
顾渊眼巴巴地看着他傅二舅,乖兮兮地点头。
傅笙轻笑。
指尖点在坏孩子胸口,感受着坏孩子扑通扑通乱跳的心跳,不紧不慢地问:这里还有压力?
有!
但是我不敢说。
顾渊红着脸,透过陈列柜里的影子,看了一眼他眼下这上半身穿戴齐整下半身皇帝的新装,被他傅二舅堵在琴键上,摆出M的姿态,意有所指地瞄了一眼他傅二舅那似乎随时都有可能越过雷池的手指,从鼻腔里轻逸出了一声:嗯。
傅笙声音憋在胸腔里低笑。
慢条斯理地捏住顾渊的下巴,抬起坏孩子那张跟要着火了似的脸,贴近坏孩子唇边,慢条斯理地说:激情也不光赛道上才有,老公教你一个安全的释放压力的方式,嗯?
言语是疑问句。
然而,傅笙并没有容顾渊拒绝,便以吻封箴,堵住了顾渊的嘴。在港口盘亘许久的指尖,不容抗拒地探索着入港,傅笙是打定了主意要让坏孩子的心彻底落地。
奈何顾圆圆是个娇气包,一根手指便叫着疼哭红了眼。
顾渊抱着傅笙的脖颈,哭着求饶。
傅笙硬起心肠,耐着心疼继续。
最终却也不过是在错乱的琴音里,把一根手指变成了两根手指,便败在了顾圆圆的求饶里,把小娇气包抱在腿上,不容反抗地用手指帮坏孩子接连释放了几轮压力,帮坏孩子长记性。
彻底长记性了。
他傅二舅忒狠,真middot;一滴不让他剩,最后连
顾渊小鸵鸟似的躲在被子里,脑袋里不断重映着琴房泄压大电影,整个人都臊成了粉红色。别问,问就是再也不想弹钢琴了。
喵呜!
喵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