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抽出来!
顾渊:
如果这都不是故意的, 那还有什么能被叫做《故意》?他家这个老泰迪, 心思真是坏得很!
顾渊要笑不笑。
脑袋瓜里的海棠风被掺着蜜的嗔怨替代,顾渊下意识地动动指尖,隔着柔软的西装面料摸索着他傅二舅那骨节分明的脊椎骨, 趴回他傅二舅的肩头, 盯着傅笙那起伏分明的侧颜线条,拖着长腔似笑非笑:傅先生, 我怀疑你故意以检查混淆我的视听,以期达到掩盖你不敢看《无人生还》的目的。
他的小未婚夫是个小人精。
不过
傅笙慢条斯理地抬起手,从后脖领探进顾渊的羽绒服里, 掌心顺着薄薄的羊绒打底衫勾勒出来的背部线条慢悠z悠地下滑:傅夫人, 你老公不是不敢看, 而是不想看。
顾渊红着脸绷紧后背,看着傅笙笑, 直接把不信两个字打在了脸上。
傅笙微微偏头, 用下巴上的胡茬从顾渊的额头扎到山根上。
垂下眼睑, 盯着顾渊本能闭起的眼睛看了一瞬, 傅笙动着指尖,毫不客气地隔着羊绒打底衫勾挑着顾渊的裤腰,轻笑,毕竟,比起一场音乐剧,还是给夫人做检查更要紧一点。
啧!
说一千道一万,就是万事都可以归结到想弄他。
顾渊反手抓住傅笙在他裤腰上作祟的手,为阵地计,打算礼貌地相信他傅二舅的鬼话,然而,他傅二舅并没有给他把相信说出口的机会。
傅笙端量着顾渊近乎双手背后的姿势,指尖隔着薄薄的羊绒打底衫,于不经意间若即若离地划过顾渊的胸口,捏住顾渊的软肚皮,慢悠悠地说:傅夫人要是不信,你老公不介意立刻帮你做检查,以证清白。
艹!(一种植物)
傅先生,车上呢!
你的想法这么野,考虑过在你骨子里驻扎了小三十年那些教养的感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