招他心疼。
傅笙肆无忌惮地盯着顾圆圆染满绯色的脸看了一瞬, 手里的小红本顺着顾渊的颈线下滑,轻轻点在顾渊的胸口。
薄薄的胸膛, 堪称剧烈的起伏着, 触手可及。
傅笙掌心慢条斯理地压着小红本按在顾渊心口上, 感受着顾渊藏在胸腔里的期待, 垂下眼敛,视线堂而皇之地在诱人的秀色上盘亘着,慢条斯理地伸出左手,不紧不慢地敲了两下前后座隔板,盯着顾渊的眼睛吩咐司机:开快点。
顾渊:
不是!真的不用快开。
信都市民政局离顾渊他爷爷为他们准备的婚房并不算太远,正常车速35分钟可达,傅先生这一声吩咐下去,35分钟的车程就缩短成了18分钟。
顾渊极其怀疑这个司机他超速了,然而,人家只是走了快速车道。
斜阳还在地平线以上尽职地倾洒着暖暖的余晖,顾渊就已经被傅先生不容拒绝地抱进了铺满金色余晖的卧室里。
傅先生将他的绅士作风展现得淋漓尽致。
清洗,放松。
动作不紧不慢,每一个细节都恪守着老干部式的一丝不苟,偏偏还要细细地问顾渊的感受。问他疼不疼,舒服不舒服,可不可以
顾渊被傅先生问得臊的不行,抓着傅先生的领带,堵着傅先生的嘴巴毫无章法地啃了一口,没好气地催促:要搞就快点,不行就躺下换我嘶
豪言壮语还没说完,顾渊就眼睁睁地看着他家傅先生脱下了人皮。温柔的绅士化身凶悍的恶徒,强势地左右着他,不容拒绝又不由分说。
房顶上的水晶灯,从折射着的落日余晖晃到倾洒而下的暖黄色光晕。落地窗前看过牡丹花开,浴室镜里看过雏菊绽放,华美的手工地毯上也氤氲上了成片的水花。
不知不觉间,天际朝霞已然悄悄地染红了浓云。床头柜上,那两本合法上岗证却依然在顾渊眼前不知疲倦地晃着。
顾渊受不住傅先生的蛮力,手一滑撑到地毯上,情不自禁地哑着嗓子断断续续的求饶,然而,有他主动撩拨在先,这求饶就成了欲拒还迎,每一声都像是在催着傅先生再卖力一点。
求别问顾渊这一宿的心路历程。
非要问那就是经过傅牲口精勤勤恳恳的反复耕耘,顾肥田已经在一次又一次的酣畅淋漓中,成功完成了从仿佛深入灵魂的撕裂感到仿佛灵魂都得到了升华的蜕变。
有一说一,是真挺爽的,食髓知味已经安排上了。顾渊没想到海棠坛友也能诚不我欺一回,体味过躺平的滋味以后,还真的就再也不想劳心劳力了。
做零的体感过于美妙.jpg
如果不是硬件耐久即将告罄,他还真有点想请傅先生《再来一次》。
现在,顾渊只想睡觉。
这一晚上,连说话带办事儿的,完全没闲着。也就是仗着年轻体力好,才勉强撑完了他作死撩拨来的《加赛》,没有被傅先生给弄晕在加赛现场,保住了一世英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