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笙:又勾他。
捏着汤匙在顾渊那两片十二分诱人的唇上盘亘了一瞬,傅笙没猜,傅笙慢条斯理地吃完丰盛的爱心滋补夜宵,直接用实际行动让顾渊好好感受了一下他到底
虚不虚。
不虚。
他家傅先生一点儿也不虚,关上卧室门,那就是一头道貌岸然的老牲口精,精力旺盛手段繁多。
这大半宿下来,是他虚了。
就很后悔浪起来没边儿,真不怕死地给老牲口精弄了那么丰盛的一份滋补夜宵,到头来遭罪的是他
顾渊缓了好一会儿,砰砰跳着仿佛要冲破胸腔的小心脏才总算安分下来。不是,等等等等!这头不知疲倦的老牲口精又双叒
要干啥呢!
软绵绵地抓住攀上他堪称斑驳阵地的手,顾渊从枕头里露出半张脸,斜睨着他家老牲口精,哼哼唧唧:壮士,给留条活路,真不行了。
视线滑过氤氲在枕头上的那几朵水痕,傅笙低头亲亲他家小夫人染红挂露的眼尾,拖着抓在他手背上那只毫无抵抗能力的手不紧不慢地检查了一番顾渊阵地深处,轻笑:不弄你,给你上药。
上药
海棠风上药画面瞬间充斥脑海,顾浪精也厚不住,忙不迭屈肘搥搥虚覆在他背上的傅先生,红着小耳朵拒绝:我自己来。
傅笙亲亲顾渊滚烫的耳朵,轻笑:乖一点,别乱动。
行叭!
人为刀俎,我为鱼肉。
不得不老实。
就是没想到道貌岸然的老牲口精,上个药竟然比弄他的时候花样还多,简直要了他的命了。
顾渊摊在床上攒了点儿劲儿,抬手拿过他家傅先生嘴里叼着的烟,用力嘬了一口。堪称辛辣的烟雾慢悠悠地在肺里过了一圈,顾渊把回到嘴里的烟雾吐到他家傅先生脸上,把烟塞回到他家傅先生嘴边:明天去公司还是?
傅笙贴着顾渊的指腹叼住送到他嘴边的烟,展臂把顾渊捞进怀里,堪称餍足地抚着顾渊的蝴蝶骨,不答反问:夫人有指示?
顾渊摸过手机,在他家傅先生怀里调整了个舒服的姿势,解锁手机,查看着微信里的未读消息,漫不经心地说:明儿想抽空去趟公羊家。
傅笙了然,他家小夫人这是打算明天去公羊家,退他们订婚的时候公羊家给的那份过于丰厚的红包,他自然应该陪顾渊一块去。
在心里过了一遍明天的日程安排,傅笙捏捏顾渊又软又烫的小耳朵,觉得手感不错,又捏了捏,跟顾渊打商量:明天上午有个会,不太好推,咱们下午3点以后去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