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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池亦真也有点无语。

    他感觉到了贺迢的执着,好像还多了点莫名其妙的胜负欲。

    那边编导叫来服装助理,小声问:你这次给的那个外束腰很难解开?

    助理大学毕业没多久,乐颠颠地摇头:没有啊,就是普通蝴蝶结而已。

    编导皱了皱眉:但是你看贺迢为什么一副你打的是死结的样子?

    助理也很茫然。

    只有贺迢心想:有点过了,没想到再打一次结直接成死结了。

    池亦真浑然未觉,但他还是没吃几口,觉得这个姿势实在有些怪异,拉开了贺迢放在自己腰上的手。

    算了吧贺总,反正等会还要换衣服。

    他撑着脸看贺迢:你赶紧吃,下午好像还有很多活动。

    工作日的景区人流量不大,池亦真在餐厅的床边看了眼,只觉得冬日阳光正好,在室内吹暖气还不如出去晒太阳。

    希望不是什么让我们手摇船之类的体力活,我刚睡醒吃饱一点都不想动。

    他完全没意识到自己现在的口气就已经犯困了,看贺迢看得心不在焉,完全没注意到贺迢仿佛看着他下饭。

    远处的导演:录吧,不录白不录。

    编导捂了捂脸,颇为痛苦地说:总感觉到时候又有一堆人说我们有剧本了。

    导演:随便说,反正想看的人只会快乐。

    抽绳最后是被剪开的,服装助理特别诧异,剪的时候还很心痛:我明明记得我没打死结啊。

    池亦真:那要赔钱吗?

    他问得直白,和他公用一个准备室的贺迢换了一件符合筒子楼烧烤崽的衣服出来,问:赔什么钱?

    池亦真:剪了你解不开的蝴蝶结。

    他指了指那边已经换下的束腰,随口问贺迢:不会是贺总你打的死结吧?

    贺迢当然不承认:不是。

    可惜他这个人实在不擅长撒谎,不会意识到自己的眼神飘忽,连耳朵都红了。

    服装助理识趣地出去了。

    走之前还有点依依不舍地看了这俩人一眼,心想:这对真的很多人希望他们假戏真做呢。

    打死结未免也太

    用心机来形容这位贺总有点怪,毕竟他看着还怪老实的。

    可是长得又太好了,显得老实这个词太普通。

    就是。

    好像那种疯狂要引起喜欢人的注意又想多和对方靠近的

    纯情学生风味。

    可是他不是真游戏大佬民选的豪门新贵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