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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廉启:昨天亦真和我说他不接任何广告和代言,说不喜欢,但考虑到演员的商业价值和他在综艺上的工作,我觉得

    贺迢没见过池亦明,但搜索过池亦明学生时代的演讲视频。

    那个男人的确风度翩翩,听他说话甚至是一种享受。

    昨晚他和池亦真坐在地上聊了很多,从第一次见面开始梳理,几乎是贺迢听过池亦真说过最多的时候。

    这个人在综艺上夸人都带着揶揄,要从他揶揄的口气找出斩钉截铁的认真其实很有难度。

    偏偏深夜万籁俱寂,他们那样面对面坐着,池亦真靠在自己身上,他的声音都有点颤颤。

    一次次确认贺迢的喜欢。

    最后特别主动,贺迢压根没办法拒绝。

    池亦真提起第一次总是带着笑,其实他自己明显也没经验。

    每一次的深入都像是试探,手指滑过肌肤找让对方快乐的地方。

    因为池亦真有点醉,贺迢刚好试探着问过这个问题。

    他问:你难道被人欺负过吗,所以那么怕闪光灯和快门声?

    他问得低沉,伴随着不停歇的亲吻,嘴唇接触肌肤声音都很清晰,让池亦真原本就微粉的脸颊变红。

    对方眯着眼,把玩着贺迢的手,又因为身体被打开而难受,声音都有些破碎。

    不不是。

    贺迢问:为什么?

    池亦真:会疼很疼很疼

    他说得哼哼唧唧,空气都被情欲渲染得滚烫,池亦真眼眶都红了。

    池亦真:会想到爸爸妈妈

    不知道牵扯到了哪里,池亦真扣住贺迢的手,被子落下,陡然昏暗的被窝只能感受到彼此滚烫的呼吸。

    他们不在乎我。

    池亦真又哭又笑,意识仿佛被身体的摧折而分离,只剩下灵魂对伤痕的控诉。

    挠得贺迢背后血痕一片。

    但他看上去比贺迢的痛更痛。

    那个声音,像刀捅在我身上。

    池亦真咬着嘴唇,没意识到自己咬出了伤口,血被贺迢舔走,得到了温柔的抚摸。

    贺迢没忍心再问了。

    现在廉启还在认真阐述商业价值跟地位的关联程度,得到了顶头上司的一句:他不想接就不接。

    廉启:一时之间不知道该说什么。

    但贺迢似乎也觉得这个心病需要医治,只是过程如何残忍他已经不敢想象了。

    可另一方面他清楚地明白,这个还关乎池亦真的核心秘密。

    池家人怎么可能不在乎池亦真呢。

    无论是调查报告,无论是一些固有印象,还是陈理南聊天透露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