廉启顿时觉得浑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一瞬间想到第一天见到池亦真贺迢那个护食的样子,此刻廉启突然痛苦地哀嚎了一声。
小姜被他吓了一跳。
廉启:我说为什么贺总对我态度总是那么
凌晨三点多,廉启毫无困意,甚至非常清新,他仔细回忆了自己每次跟贺迢相处对方的微妙态度。
廉启:我怎么觉得贺总早就知道这件事呢?
小姜啊了一声:不是吧,那他都没问过池哥吗?
贺迢分明是警觉和介意,偏偏他天生一张冷脸,所以其他人也感受不到他的情绪。
廉启第一次和贺迢单独见面的时候就察觉到贺迢那种,对杜宾白挖来廉启没和他说一声的责怪。
当时廉启还以为是贺迢看不上自己,甚至有点不高兴。
现在想来,感情对方是怕池亦真对自己的态度。
还好我已订婚。
还好我有未婚妻。
还好还好贺总的态度。
廉启顿时觉得自己的担心都是杞人忧天,贺迢如果早就察觉,还和池亦真这么好。
那这条音频对他们的感情也造不成任何损害。
廉启放心地去处理后续了。
房间里的池亦真盯着自己和贺迢的聊天记录看了很久。
贺迢还没回消息。
是睡了吗?
但池亦真一点也不困,他有点犹豫要不要给贺迢打电话。
思考了好半天,他先给杜宾白打了个电话。
果然,杜宾白是清醒的。
他还在团建,似乎是从热闹的场合走到了外面,喂了一声。
也不知道是不是喝多了,明明他比贺迢大,还喊了一声响亮的嫂子。
池亦真:他问:贺迢下班了吗?
杜宾白:肯定啊,我们一起出的公司,刚才我还把文件转给他呢。
池亦真:已读?
杜宾白:已读。
池亦真挂了。
杜宾白喂了好几声,想到十几分钟前贺迢猝不及防的电话,咨询了一个感情问题。
似乎是觉得杜宾白那边太吵,又给挂了。
如出一辙的挂断方式。
杜宾白骂了一句脏话,心想:这两口子怎么一个德性。
不就是感情问题吗,说开了好了,很难说开那就做一次,一次不行两次。
异地怎么了,也可以异地打电话搞啊。
贺迢似乎被震惊了,挂了电话之后还发了一个表情给杜宾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