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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且该说不说,做得还挺有模有样,味道很正,是雪郁爱吃的口味。

    雪郁水亮的眼睛眨了好几下,哼哼唧唧地提要求:还想吃鱼,可以吗?

    傅炀被他软绵绵带小恳求的语气弄得心脏都颤了颤。

    好像没办法拒绝,他后背发麻地想。

    其实他这是第一次给人做饭。傅炀这个人要说好很好,要说不好也很不好,他从小算是含金钥匙长大,本身能力也出色,长大后一门心思就扑到自己感兴趣的领域上。

    做饭是空闲时候学的,当时他就想过,他做饭只给自己吃,不会做给除自己以外的人。

    但是雪郁不一样,他弱不禁风的,不做给他吃,会饿晕的吧。

    喉结又滑一下,傅炀哑声道:可以,想吃什么都行。

    雪郁现在已经开始馋了,心情好了不少,对傅炀一直抱着不明心思揉他手都没多说什么。

    最后是系统提醒他不能和主角攻太过亲密,他才又重新板起冷漠表情,甩开傅炀的手说自己差不多要睡觉了。

    傅炀掌心还是一手白滑,无意攥了攥指节,道:盖好被子,你被子够厚吗?要不要把这个毛毯也带进去?

    雪郁烦得咬咬唇,道:不用,不要再让我盖那个毛毯了!

    这天罕见地下了雨。

    天色昏沉,雨帘笼起雾霭,很有点那种画中雨景的感觉,就是太冷,穿再厚都有股浸骨的寒意。

    体育馆内热火朝天,紧凑的训练让他们感受不到一点寒冷。

    哔停!何嘉林你怎么回事,我说过多少次别犯低级错误,你数数你今天是第几次了?简直丢人现眼,你赶紧去休息,等什么时候脑子回来了你再上场。

    汗流浃背的平头男人狠狠擦了擦下颌的汗,嚼着口香糖不予理会,看教练气得涨红老脸,才轻啧了声抱着篮球到长凳上坐着休息。

    拧开矿泉水的瓶盖,何嘉林仰头灌了头,任由水流浸湿领口。

    他现在确实该休息一下,何嘉林顶着两个不怎么雅观的黑眼圈想道。

    这是第四天,自从上次在更衣室撞见裴雪郁后,他回去每天晚上都会做梦。

    人一辈子谁还没做过几个梦,问题是,那他妈根本不是直男该做的梦。

    梦里的裴雪郁浑身白得晃眼,眼睛里的水光湿湿漉漉的,从脸颊到脖子都是红晕,他手里攥着一件穿过的衣服,用清脆绵哑的声音问他:要不要闻?

    这种梦是他妈正常的吗?!

    他不会弯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