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大挺拔的男人穿着利落,身高比旁边的人都要高大半截,他拧着眉峰,摸了摸雪郁冰凉的耳朵:很冷?
雪郁侧着脑袋躲过他的手,抿抿唇瓣,问道:你是要去看谢青昀吗?
傅炀脸黑了黑,一副被恶心到的口吻:操,谁看他。
雪郁用手机叫车,抽空回:那你来干什么?
想来就来了。傅炀声音很小,拿过雪郁冷冰冰的手帮他焐热,嘴上模模糊糊道:总要看着点,不然我怕你到时候又带回来别的野男人。
雪郁:??
什么意思?
傅炀转移话题道:打上车了吗?
雪郁也很容易被带跑:打上了,还有两百米。
傅炀嗯了声,继续裹着雪郁的手给他传递温度。
傅炀体温高,手心是烫的,暖得雪郁很舒服,而且他很高,能遮风。
雪郁犹犹豫豫半天,带着一股子香气往傅炀身前凑了凑,自以为很隐晦,其实男人后脑都麻了瞬,黑发下的耳廓滚烫一片。
怕冷往他怀里钻的样子,好像只小猫。
怎么这么可爱?
打的车就在附近,来得很迅速,雪郁上车后看着跟进来的傅炀,一个头两个大。
傅炀很闲吗,大老远跑过来也不看谢青昀,就和他站了会儿又回去。
吃饱了出来兜风了?
傅炀仿佛看不到雪郁变幻莫测的表情,挤进来就关上了车门。
真的很麻。
回去的路上不是很顺利。
前方路况出了点小问题,后面的车辆都堵成长,无法前进一步。
司机是个暴脾气,骂骂咧咧从盘古开天辟地骂到现在,还赶着回去交接班呢,这是干什么呀?真是不看黄历出门,倒霉事一堆。
说着,他就想和后排乘客搭话。
瞅着后视镜,健谈的司机都找好话题了,又被傅炀那张锋锐凶戾的脸吓回嗓子眼里。
傅炀长得很帅,就是眉眼流露出的攻击性太重,看他一眼都感觉到胆寒的程度,司机都怕和他搭完话自己小命都不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