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否认的是,他真的有些不正常。
否则也不会在这个时候,盯着雪郁的嘴巴,毫无预告且相当突然地问道。
那我能亲你吗。
我这次征求你的同意了。
雪郁:
雪郁:???
你没完了?
天生勾人的眼睛都被吓圆了点,那张小脸看起来匪夷所思、不可思议。
你和谢青昀是不是亲过很多次?傅炀视线一直没挪过,话锋陡然一转,语气又酸又妒,都要冒酸泡:我也想,我做的肯定比他好。
雪郁神情羞耻,手指尖都气得发抖,脑袋抬起一点道:我看你真的有病,别挡着门。
他就没见过这种人,一边问他是不是和其他人亲过很多次,一边又说那种话,而且他明明亲得就很痛,怎么有脸说肯定比别人好的?
雪郁待不下去,转身欲走,却在下一秒,被男人箍着肩膀轻轻带回来。
他动也动不了,只能被迫窝在傅炀怀里,气得把嘴巴咬出白道子,你是不是疯了?你那么想亲人,找别人去,别来烦我。
只想和你。
傅炀握着雪郁粉白的下巴尖,一闻到他嘴巴上的浓密香气,整个人都被香得头晕目眩,不太能思考地,说出一句流氓似的话:张嘴好不好。
是一句恳求的话。
但他眼皮微垂着,看上去好像并不在意会得到什么答案,不管雪郁说好还是不好,都不是很重要。
雪郁用眼睛瞪他,眼尾泛出细细密密的红晕。
只是那样也很可爱,睫毛像是装了什么开关,一碰到羞的事就颤个没停。
事业有成的男人明显坏心眼很多,当雪郁下定决心抿着嘴不理人,他就脑袋发热地低头在那饱满唇肉上咬了一口,在雪郁气得张嘴骂人的时候,逮住机会进去。
雪郁的嘴唇太软,他这次有了经验,轻轻含住舔了舔,起初还能温柔一点,直到听见雪郁发出一声低低的抗议软哼,他脑袋轰然炸开。
雪郁被吻得站不住,穿白棉袜的细腿不稳地抖了抖,抵着门的手往下滑出一道深色印迹。
够、够了雪郁连声音都很可怜了。
都说快三十岁的男人应该克制又稳重,雪郁却不这么觉得,傅炀会对自己很凶、很急,他抵着对方的下巴想躲开的时候,男人会追着他的唇肉吮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