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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炀眸光不知道因为哪句话骤然暗了下来,他抬起下颌,滚了滚喉结:还是会走?那会告诉我吗?

    雪郁皱着眉,感觉有些好笑:为什么要告诉你,你不会以为你啃了我几下,我就和你有什么关系了吧?

    低头看着给自己揉腿的傅炀,他给出警告:以后不要再做惹人烦的事,我去哪都和你没关系,别擅自来找我。

    猛烈的吻不由分说落在那张软唇上,傅炀含着恨箍住纤细的肩膀,这时他是真的想把雪郁吞进肚子里。

    他是没有立场的,他很清楚,但他不想这样。

    雪郁被迫仰着头,被重重吮吸了几下舌尖,他哼哼几声,下一刻,警觉地睁圆眼睛,手指尖几乎嵌进男人肌肉里:不行

    寂静的卧室内。

    毛绒地毯上落着沾汗的衣服。

    一身被娇养出的雪白软肉,像颗威力极强的子弹,直直撞进傅炀眼里。

    雪郁从来没受过这种苦,嘴唇上已经多了好几道不知道是自己弄的、还是傅炀弄的道子。

    裹在白棉袜下的莹润脚趾蜷起来,雪郁软得不能靠自己力量坐着,身体不好的坏处就在这里,没多久他那张脸就全是汗,精致的脖颈线条往后仰。

    往常紧抿的唇缝张开,像只脱水的动物一样小口呼吸。

    反观傅炀。

    快三十岁的男人体力充沛、如狼似虎,能让雪郁哼得哆嗦不止的同时,还会有剩余精力问:你怎么哪都和别人长得不一样?

    雪郁:

    对方的问话认真又正经,偏偏场合不对,时机也不对。

    雪郁咬着湿软唇肉,别过头去,不想搭腔。

    可男人似乎找到了别样的乐趣,对这个问题产生了空前的好奇心,他捏了捏雪郁颜色不太正常的下巴,让人直视起自己。

    腰很细一点,没什么肉,腿也是这样,但摸上去又很软。我是真的很奇怪,怎么会有你这样的?

    皮肤也比我见过的人白,你是不是从小就不晒太阳?

    男人平时露个膀、换个衣服从来不会避嫌,你连被别人看一下腰都有很大反应。我有时候真的怀疑,你到底是不是个小女生

    废话接连不断,在雪郁羞耻地试图偏脸躲避时,会攫住那张肿胀小口把里面的空气吮吸干净,让他手脚软下来,无法不双目失神地听自己说话。

    简直像个禽兽不如、丧尽天良的恶劣老男人。

    几次三番下来,雪郁烦不胜烦,滑溜溜的手臂如蛇般攀上傅炀宽挺的肩膀,香软两瓣在傅炀的薄唇上贴了一下:闭嘴。

    习惯被动的人,哪怕只给出一丁点好处,都足以让人被勾着走。

    傅炀果真没再吐出半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