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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郁:

    你的发言就真的很变态。

    雪郁睫毛微翘,装作没看到异样地继续漱着口,他表面一副乖样,实际在对老好人系统熟稔地提条件:我不管,我洗澡的时候你要确保他不在,不然我今天偷懒不走剧情。

    在快穿局绑定的那么多宿主里,雪郁是头一个这么娇,又爱提各种要求的。

    用不干活来威胁系统的,也只有他一个。

    【】

    可系统真就拿他没办法,安静了片刻道:【好。】

    塞着一人一鬼的狭小浴室里,莫名阴风阵阵,雪郁连刷牙的动作都僵下来了,睫毛小小抬起,又往浴镜扫了眼。

    戚沉还站在原地没动,轻挑着眉梢,打量的目光投在面前抬着纤细后腰的雪郁身上,从粉润的肩头,滑到单薄脊梁,再到衣料松松包裹的腰肢中。

    有没有礼貌啊,看什么呢

    雪郁不自在地并了并膝盖,埋着头正要加快速度刷牙,身后的戚沉忽然伸过来一只手,两根修长手指曲起,恶劣地、心怀不轨地弹了下盥洗台边的牙膏。

    牙膏顺势掉到了地上,发出沉闷的声响。

    雪郁离牙膏有一定距离,在外人眼里,它就是在没有任何外力的条件下自己掉下去的。

    正常人在看到这幅场景后做出的反应都应该与害怕有关,雪郁也表现出了恰如其分的恐慌,脸上的困惑溢于言表。

    戚沉勾了勾唇角,轻轻溢出声笑,似乎觉得他这个表情很有意思。

    这就是那恶心男人的种?

    倒是挺可爱的。

    冰凉的手指,如同黏滑的蛇信子,轻轻碰了下雪郁的肩膀,戚沉很感兴趣似的,笑着叫了声:小寡夫。

    雪郁:

    雪郁就没见过这么无聊的鬼,边暗骂戚沉闲得没事干,边小脸白白地洗完漱,连牙膏都没捡就出去了,表现得像是个被灵异现象吓到的人一样。

    青石小巷两边墙对立,围拢的阴凉地有几个人坐在一起,手里拿着蒲扇,有一搭没一搭闲聊。

    村里没什么大事,唯一值得拿来聊的就是前几年古宅发生的怪事,这怪事被他们反反复复拿来嚼了几年舌根也不嫌腻。

    尤其雪郁搬进来后,他们聊得更频繁了。

    那事可玄乎着呢,那人进去前啊好端端的,住没多久就疯了,又挠脖子又乱吼乱叫的,我有一次见到,吓得两宿没睡好觉,你们幸亏没看着。

    哎呀,听你说那么多回,我现在瞧那宅子都冒着股阴煞气,不过你们说,那城里来的住进去,会不会也发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