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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定很甜。

    那小寡夫连气味都是香的。

    手指肯定也很香甜。

    程驰怔然痴愣的目光让雪郁整张脸都迅速臊红,他可以应系统要求在宋桡荀面前维持好轻浮放荡、爱卖弄风情的人设,但不代表他想让别人看见。

    收回那根有些潮的手指,雪郁忍着发颤的声线,故作平静道:把,把帘子关上。

    宋桡荀顺着他的视线也看到了程驰。

    见雪郁神情不自然,宋桡荀不敢怠慢,起身朝程驰点了下头,而后将两边单薄的窗帘往中间拉。

    室内暗下来,也挡住了程驰火热的、令人不适的视线。

    不速之客的凝视,打断了一室的旖旎。

    雪郁红着脸蛋,用纸巾擦着湿软的葱白指尖。

    宋桡荀见他沉默,以为他很介意被人看到的事,嘴笨地低声道:我不知道他在那里,平常他们家下午才出来干活的。

    只有程驰家的地离他们最近,他们白天要去镇里买东西,只有下午才会来地里干农活,不知道今天怎么提前了。

    雪郁把纸巾扔在垃圾桶,刚要说什么,门口突兀地传来一阵有力量的敲门声。

    宋桡荀皱了下眉,片刻后才起身去开门。

    来的人是程驰,他坚实的手臂提着一筐东西,嘴里和宋桡荀说着话,眼里却不停往里面瞥。

    像在找什么人。

    宋桡荀眉心又蹙紧了点,第二次提醒道:还不进来?

    程驰总算被他叫回了魂,讷讷地应声道:好。

    程驰家和宋父关系匪浅,以前也常来做客,两家很亲近,程驰一般都喊宋桡荀为哥的。

    不算宽敞的书房瞬间塞了三个人,雪郁抬起眼扫过去,就撞见程驰如狼似虎盯着自己,和刚才在外面一样,完全没有要掩饰的意思。

    看什么啊,他身上是有金子吗?

    雪郁觉得烦,别过了脸。

    宋桡荀其实没必要和雪郁解释的,但进来就不受控地开口道:他说他干活干累了,想进来坐一会。

    雪郁轻轻点了下头:那我就先走了。

    也没看程驰,他摆出在外人面前一惯的嫌贫爱富姿态,刻意退避三舍地离程驰很远,只还没走到门口,他就被程驰拦了下来。

    雪郁一瞬间以为这人想打他。

    程驰是正儿八经的农户,手臂的肌肉,还有腹上的几块腹肌,不穿衣服都非常明显,高高壮壮的像铁马似的,和雪郁这种娇嫩雪白的人完全是两个物种。

    再摆上那副直勾勾盯着人的样子,就真的像要打人似的。